,她都有喉頭髮緊心胸窒痛之感。
她深吸一口氣,抬頭看了眼面前高高的牌匾,頭也不回地對身後之人道:“今日是我的生辰,你們進去幫我清場。”
二人領命而去,片刻後回來稟報,說酒樓已被一位要過生辰的女子包了。
花緬頓時更加煩悶,她氣急敗壞地衝入大廳,卻被人擋了回來。只見門廳兩側站著兩個身穿常服的家丁模樣的男子,可那一身戾氣又不似普通家丁,倒像是身手不錯的習武之人。
出門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花緬深諳其道,她衝二人呵呵一笑,拱手退出。
這廂,花緬一邊沿街尋覓可以入眼的酒樓,一邊琢磨著,這個生辰無論如何都要讓裴櫻釋給自己補上了,最好是讓顏洵親自下廚,否則難解自己心頭之怨。
那廂,方才的酒樓中自二樓走下一名女子,她若有所思地望著花緬遠去的背影對酒樓掌櫃道:“那是何人?”
掌櫃諂媚地笑道:“這個小公子曾在敝店用過幾次餐,有食客說他賭技一流,逢賭必贏,常拿賭贏的銀子去青樓裡揮霍。他方才打算包下整個酒樓為自己慶祝生辰,可惜不湊巧,被姑娘您捷足先登。”
“生辰?”女子語氣中明顯帶了驚訝。
“正是。”
掌櫃話音未落,女子便追了出去,只是街上人潮如湧,早已沒有了花緬的身影。
入夜時分,南秀皇宮厚重的宮門緊緊閉合著,韓徵等不及夜叩宮門的層層上報和通傳,徑直翻牆而入,一路穿過重重宮闕急急奔至養心殿。
寢殿外,他揮退值守的侍衛,扣窗輕語:“皇上,你要屬下調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話音剛落,房內便傳來一陣赤足急走的聲音,接著窗戶“咣”地一聲被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