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此刻,他們四人正圍床而站,目光森冷地看著自己。她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不寒而慄”。
只聽凌月語帶譏誚地道:“對於一個偷。情之人有什麼好心慈手軟的?”
花緬聞言只覺耳根一熱,這話怎麼聽著不像是在說姬凌止,倒像是在說自己呢?她聰明地選擇了不再去觸碰他們的逆鱗,故作鎮定地訕笑道:“對了,你們怎麼這麼快就找到我了?還有,你們怎麼一起來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們不可能這麼快找到你,所以就有恃無恐地躲在這裡跟姬凌止鬼混了起來?”說話的是裴櫻釋。
鬼混?他竟然這麼說自己!花緬只覺胸中彷彿堵了一團氣般,上不去也下不來,她憤然反駁道:“阿止怎麼說也曾是我的男人,我跟自己的男人在一起怎麼能叫‘鬼混’?”
裴櫻釋瞭然道:“原來如此。這麼說來,你甩掉我們是急著來跟他重溫舊夢咯?”
咦?他們怎麼可以如此歪曲事實?花緬斷然否認道:“不是你們想的那樣,這純粹是一個意外。”
“嗯,一不小心就滾到了床上,的確挺讓人意外。”
花緬感覺自己委屈極了,她拉住姬雲野的手,可憐兮兮地道:“野哥哥,難道你也這樣認為嗎?”
姬雲野一把甩開她的手,轉開了目光不再看她。
花緬心中一痛,轉而看向凌月:“師父,阿止以為我拋棄了他,一氣之下才會用這種方法來懲罰我。這並非我的初衷。”
凌月冷哼一聲道:“如此說來倒是我們誤會了你?”
花緬連連點頭:“是啊是啊,你們誤會我了。”
凌月勾唇一笑,那笑意卻未達眼底:“果然是個不錯的懲罰方法。”
花緬還未弄明白他此話何意,又聽他道:“這個賬先暫且一放,現在我們來算算你幾次三番逃跑的賬。”
花緬聞言頓時語噎,她求助地看向子離,以為子離會幫她說幾句好話,誰知他只冷冷地看著她,並不言語。
花緬不明白事情怎麼就發展到了這步田地,她不過逃跑了幾次而已,怎麼就千夫所指了呢?最終她無奈地道:“好吧,我認罰。”
“這可是你說的?”凌月意味深長地看著她道。
花緬頓時產生了一種不祥之感,她顫聲道:“你們不會也像阿止那樣懲罰我吧?”
凌月瞭然道:“原來你希望我們這樣懲罰你啊?那就如你所願。”
花緬驚恐地道:“不要啊,我昨夜才被阿止折騰得筋疲力竭,如何能再承受得住你們四人?”
凌月頓時恍然:“原來你想讓我們四人一起上啊?”
“啊?難道不是?”
“經你這麼一提醒,我倒覺得這不失為一個好方法,也好讓你吃一塹長一智,再不敢輕易逃跑,對我們來說則可一勞永逸,永絕後患。”
裴櫻釋讚賞地道:“此法甚好,值得一試。如果你連床都下不來了,看你還如何逃跑。”
花緬連忙哀求道:“我再也不逃跑了,你們放過我吧。”
眼見著他們絲毫不為所動,她把心一橫,往床上一躺,大義凜然地道:“你們誰先來?”
四人聞言不由面面相覷,竟不約而同地紅了臉,最終姬雲野清咳一聲打破了尷尬:“此事也不急於一時,從今晚開始,我們輪流來懲罰她便是。”說完便轉身走了出去。
花緬一愣,這是不好意思了?不由地長出一口氣,幸好!
凌月冷哼了一聲道:“你也休要得意得太早,到時候有你受的。”說著也走了出去。
裴櫻釋同情地看了花緬一眼道:“接下來的日子,你怕是真的要下不來床了。”搖了搖頭,也向外行去。
花緬覺得他所言在理,於是可憐兮兮地望向仍然站在床邊的子離道:“子離,你不會跟他們一樣也來懲罰我吧?”
子離恨鐵不成鋼地道:“你這是自作自受,活該!”
花緬苦著臉道:“你忍心看著我被他們欺負嗎?”
子離神情認真地搖了搖頭:“的確不忍心。”
“那你去幫我求求情好不好?”
子離微微一笑:“但你今天的所作所為也氣到我了,所以我覺得你應該受些懲罰。”
這一刻,花緬竟再也無言以對。
自此之後,花緬便生活在了水深火熱之中。
至於這四位為何會這麼快找到她,原因是,她的再次逃跑徹底激怒了他們,於是他們破天荒地抱成了一團,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