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一個念頭陡然萌生,既然她曾經是自己的女人,揩揩油總沒什麼關係吧。
他輕輕躺到她身邊,掀開了蓋在她身上的薄被,美好的身體在褻衣的包裹下頓時一覽無遺。他吞了吞口水,撫上她的嬌軀,同時輕輕吻住她的櫻唇。
她的唇就像鮮美的果子,淺嘗輒止根本就不過癮。見她並無醒來的跡象,他乾脆放開了膽子,從唇瓣的廝磨變成了唇舌的交纏。
她似是有了感覺,嚶嚀了一聲。他頓時熱血沸騰,不多時便釋放在了她的褻衣之上。
他頓覺尷尬,只得幫她把褻衣脫了下來,又怕扔在房中被人發現罪證,於是乾脆收入懷中。
看著她現在的模樣,他差點再次把持不住,但終是忍了下來,心道,還是留著明日再享用吧。
回到客棧,看著沾染了自己體液的女子褻衣,他很是鄙夷了自己一番,他怎麼就淪落成了一個採花賊呢?轉念一想,他採的可是自己的結髮妻子,於是也便心安理得了。
第二日,花緬是被寶兒叫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正見寶兒好奇地看著自己的身子。她低頭看到自己一絲不掛,頓時羞得無地自容,連忙扯了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
她不由細細回想了一遍昨晚之事。她先是給寶兒講故事把他哄睡了,然後把他抱到小床上,之後自己也躺回床上睡下了。睡著以後她似乎做了很久的春。夢。想到這裡,她臉上一熱,難道是自己脫的衣服?
她連忙裹著被子下床四下尋找起來,可找遍了整個寢殿也沒找到自己昨晚穿的那身褻衣。一個念頭突然蹦出腦海,莫非昨夜不是夢,而是真有其事?若當真如此,那昨晚與自己**一度的人又是誰?他事後為什麼又拿走了自己的褻衣?
自從有了這種猜測以後,花緬覺得裴櫻釋、康穆寧和姬凌止都有可能是那隻偷腥的貓,於是決定旁敲側擊地尋找答案。
最先光顧紫藤苑的是康穆寧。
花緬試探地道:“你平日有沒有什麼消遣?”
康穆寧不明所以地道:“我平日的消遣不就是來找你咯?”
“不找我的時候有沒有光顧過男人常去的場所呢?”
康穆寧哈哈一笑:“緬兒何必繞彎子,你不就是想問我去不去青樓嗎?”
花緬尷尬地道:“那你有沒有去呢?”
康穆寧突然湊近了她道:“你是想讓我去呢還是不想讓我去?”
花緬清了清嗓子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只是覺得你身為一個男人,總歸是有正常需要的嘛。”
康穆寧笑得曖昧:“緬兒說得沒錯,我的確是有需要,但那種地方我早在喜歡上你之後便不再光顧了。你要是願意幫我解決,我樂意之至。”
花緬只覺臉上**辣的,又不好直接點破,於是繼續迂迴地問道:“那個……你昨晚有沒有做什麼?”
康穆寧突然呼吸有些急促,他一把將她扯入懷中吻了一個天翻地覆。
花緬氣喘吁吁地推開他道:“你這是做什麼?”
康穆寧聲音微啞道:“你不是問我昨晚有沒有做什麼嗎?”
花緬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原來真是他做的?那他究竟做到了什麼程度?她於是問道:“你具體都做了些什麼?”
康穆寧笑道:“想不到你連這個也想知道,要不,我今晚到你房中做給你看?”
花緬大驚失色,連連擺手道:“還是不要了。你可不可以把我的褻衣還給我?”
“褻衣?”康穆寧詫異地道,“你的褻衣丟了?”
花緬更加詫異:“難道不是你拿的?”
康穆寧立即意識到什麼,憤憤地道:“他奶奶的,我自瀆的時候只是腦子裡想著你而已,想不到裴櫻釋那傢伙竟然偷你的褻衣自瀆。”
花緬吃驚地道:“自瀆?”
她的反應在康穆寧看來有些過激,他不解地道:“我們方才不是一直在談論這個問題?”
花緬這才意識到是自己誤解了他的意思,連忙遮掩道:“你說得這麼直白,我一時適應不了。還有,你怎麼知道是阿釋偷了我的褻衣?”
“不是他,難道還能是姬凌止?”
他話音方落,便聽一道聲音插了進來:“我來得還真是巧呢,正聽到你們在說我。是不是在說我的壞話?”
花緬不由看向正朝他們走過來的姬凌止,見他一副春風滿面的樣子,突然覺得康穆寧方才所言也不無可能,於是徑直問道:“阿止昨晚有沒有來過紫藤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