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恭措冷冷看著莊紫妍道:“莊妃跟了朕幾年了?”
以前還叫愛妃,如今直呼莊妃了。莊紫妍定定看著這個曾經深愛過的男人,經過幾個月戰爭的洗禮,膚色雖然深了一些,卻越發地英氣勃發了。如今他長途跋涉而歸,帶著滿身風塵便跑儲秀宮興師問罪來了。
她自嘲一笑:“回皇上,快五年了。”
“朕好像從未聽說過莊妃有痛經。”
莊紫妍自然明白他的用意,也不繞彎子,直言道:“臣妾知道皇上為何而來,臣妾只想說,今晚之事臣妾並不知情,至於是誰想害緬貴妃,又把髒水潑給了臣妾,還請皇上明察。”
聰明人一點就透,裴恭措當即讓身旁的張太醫去儲秀宮膳房查驗所有食材。片刻後,他回來稟告說,所有的糕點中皆含有大寒之藥。
裴恭措看向莊紫妍:“這糕點是怎麼回事?”
莊紫妍不緊不慢地道:“這個嘛,皇上還是拿去長春宮問一問比較好。”
裴恭措不由蹙起了眉頭:“李馨怡?”
話落,他氣急敗壞地轉身離去。而身後那人卻勾起了唇角,笑得甚是陰冷而涼薄。
長春宮。
睥睨著跪在地上之人,裴恭措語氣森冷地道:“李馨怡,你可還有什麼要說的?”
李馨怡看了一眼撒落在地的糕點,抬起頭來涼涼一笑:“臣妾無話可說。”
今日莊紫妍主動來找她,說是身子不爽利,想吃她做的糕點。她本也沒有多想,卻聽她提醒說,緬貴妃身子重了,指不定哪日就要生了。於是她便想到了這個一箭雙鵰的辦法,不成想,到頭來竟是被莊紫妍利用了。
“福昕,讓人看著長春宮,明日午後賜鴆酒。”
李馨怡瞳孔猛地一縮,有些不敢置通道:“皇上當真如此不念舊情?”
“舊情?”裴恭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