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是她招惹你，你也不知道客氣點！”風無痕一臉憤憤的說，似乎在怒其不爭。

氏淵抬眼，淺眸掃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我已經很剋制了。”

風無痕神色一哽，還沒來得及再說出什麼話，便聽氏淵道：“你也不用說我，那個手段多的姑娘，年齡也不怎麼大。”

“你說笑吧？”風無痕一臉心有餘悸，隨意的揮了揮手，“哪個年齡不大的女人，能有她那個手段？”

一抹暗笑，從氏淵淺眸深處，一閃而過，他斂眉淡漠隨意道：“要不要打個賭？”

風無痕將信將疑的瞅了他一眼，見他神色如常，果斷的拒絕了：“笑話，一樣的當上一次就夠了，我又不是蠢貨。”

氏淵挑眉，也沒再為難他：“輕塵樓在魅生如同雨後春筍，猛地竄了出來，你以為憑什麼沒有人找它麻煩？”

他頓了一下，才繼續說：“因為它的幕後老闆是祁小小。”

點到即止。

“祁小小？”風無痕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猛地，他腦海中一涼：“祁家的那個，祁小小？”

他驚悚的樣子，看在氏淵眼裡。

氏淵輕而有力的微微頷首：“就是那個祁家的祁小小。”

祁小小……

這個名字，明明嬌俏可人，但魅生的適齡男子，都對她躲避不及，卻又趨之若鶩。

一句話簡而概之——如果他是個男子，一定是那種搶佔民女的一方惡少。

風無痕神遊的身影，緩緩離開了房間。

“希泠……又是你……”

包廂內，若有似無的清冷一聲嘆，漂浮在空中，又散去。

氏淵淺眸幽深，眸中浮現出了女子冷豐色的臉上，那一點豔極成煞的硃砂，絕世風華。

他慵懶的坐上了那一方椅子，潔白的中衣襯得他容顏如霜華，冷而靜，姿態卻是純然的掠奪。

“希泠。”

從他口中吐出，帶著一種瘋狂的壓抑。

……

“泠兒，你跑哪去了？”穎離遠遠看見走進來的希泠，急急的上前關切的問道。

希泠緩緩的抬頭，腳步如常，漫不經心的閒散說道：“去練了練舞，要不然一會忘了動作怎麼辦？”

穎離一愣，眸中閃過一抹掙扎，終於說：“不用了，泠兒。”

“什麼？”

似乎說出口了，一切都能繼續下去。穎離看著她，淺淺的說：“如果你不想去，也無妨。我想通了，生死有命，阿蓮若是在我身邊，也不希望我這樣，利用你。”

他看著呆愣的希泠，以為她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內心滿是對她的歉疚：“泠兒，對不起。我不會再讓你去做你不願意做得事情了，為師保證。”

說著，穎離的手緩緩搭上了她削瘦的肩膀：“你換下這身衣服吧，隨我一同在席上坐著就好。”

他看著她低垂的臉，心中一緊。

她自小就孤身一人，自己好不容易獲得了她的信任，卻又想讓她去做她不喜歡做的事情。

泠兒，我不會再讓你不開心……

“不要。”被他帶著，要去更衣的希泠，驀地停下了腳步。

穎離一愣，以為她有其他的意見，耐心發問：“泠兒你是還有什麼事嗎？還有什麼不願意的，可以告訴我？”

希泠過了一會兒，才抬眼，目光沉靜的說：“不要去換衣服。我要去跳那一支舞。”

她已經為了這件事兒，失去了一些東西，如果什麼都得不到，豈不是太可惜！！

穎離眸色一沉：“不準。”

希泠見他態度堅決，心中多了一絲暖意，面上卻無恙甚至杏眸還帶著狡黠的笑：“區區一個君上，逃不了我的手掌心。”

她故意，勾了勾手指。

穎離細細的看著她，看不出什麼異常，不禁失笑。

卻依舊說：“跳不跳倒是無所謂，你先把這身衣服換了。”

他目光不悅的掃過她露出了白白一截腰身和削瘦的肩頭的衣裙，擰眉：“哪個不長眼的給你做了這身衣服？”

希泠挑眉，卻沒再說什麼：“好吧。”

她語氣勉強，挑眉說：“舞我是一定要跳的，我練了那麼久。說不定還能勾一個美男子回來。”

“那你也不要找君上。”穎離半真半假的開口，便走便說。

“為什麼？”

穎離腳步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