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候夫人。所以這泉閣上,我不知道有沒有女子的衣衫。”
她清秀小臉上,帶著善意的打趣,讓希泠莫名有些臉紅:“知道了。”
“告辭,這衣櫃裡的衣服,夫人可以隨便拿。”
那女子丟下這句話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希泠瞅了一眼那衣櫃,抿了抿唇,終於還是踏步走上前,伸手在衣衫推裡扒了扒,整齊的衣衫裡忽的掉下了一件衣裳。
是他慣常的一襲青衫,希泠俯身撿起,抖了抖正要放回去,卻忽的被衣衫上的一抹藏青色給吸引住了目光。
她緩緩將那藏青色的汙漬湊到鼻尖,嗅了嗅,確定了那是血汙。
而且是剛染上的血,還帶著鮮明的腥甜味。
她手指在那塊血汙上摩挲一下,神色有些晦澀,莫名的念起了那個詭異的男子說的,關於氏淵的傷。
“最好<;無…錯>;小說m。qulEd。不是我想的那樣,氏淵……”她低低的呢喃一聲,儘量自然的把那衣服放回了衣櫃。
希泠隨意挑了一件氏淵的錦袍,走進了去沐浴。
書房內。
“君上,你的傷是不是不能再拖了?”風無痕剛進書房,沒提穎離傳來的錦書,便關切的發問。
氏淵負手而立,沒有看他,只是說道:“無礙,等去了雪山谷就能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
“是因為希泠嗎?”風無痕追問道,“除此之外,屬下找不到其他的理由。”
他話音未落,氏淵便轉過身看他,一雙淺色的眸子中積有威壓讓風無痕不自覺斂眉,歉聲道:“是屬下僭越。”
氏淵淡淡掃了他一眼,眉心微凝:“是有人利用希泠,來算計本尊。”
風無痕沒料到會聽到這個結果:“誰?”
“那就需要穎離告訴本尊答案了。”他答道。
難道希泠不知道嗎?風無痕心中暗道,卻不敢說出來。
“穎離送來的錦書上有什麼?很嚴重?”氏淵似是不想再繼續那個話題了。
風無痕這才拿出那封錦書,便遞上去,便開口解釋:“君上,我們恐怕要早日趕去雪山谷了。”
氏淵借過那錦書,不過是掃了兩眼,神色驀地有些肅然,他手腕微動,一股冰凌便從他手上發出,裹住了那錦書。
而後,他手指一動,那冰凌就裂成了碎片,連帶其中的錦書也錦書化為了粉末。
“今晚動身,”他指尖搓動著,細碎的粉末就從他的指尖悉悉索索的落下,又輕聲說道,“這一天來的,比本尊想像中要快。”
風無痕聽著他那輕的幾乎聽不到了最後一句,心頭莫名籠上一次陰影。
“是,屬下告退。”
他後退幾步,才聽到氏淵在他身後問了一句:“宣止死了嗎?”
風無痕腳步一頓,迴轉身說道:“殷奚對外稱,宣止抱病不起。宣涼稱帝后,將他囚禁與深宮。穎離說,宣涼的意思是軟禁他知道殷奚魅生交好。”
“優柔寡斷。”氏淵冷冷吐出四個字,抬眼看向風無痕,眸中森冷一閃而過,“傳書給宣涼,讓他殺了宣止。”
風無痕有些訝異:“屬下這就去,只不過,屬下以為宣涼恐怕不會那樣做。”
氏淵邁步,走出書房:“是誰殺的不重要,本尊只要看到宣止死了即可。”
他身影凜冽,與風無痕擦肩而過,帶出了一陣寒意。
“屬下明白了。”
風無痕心中雖疑惑,為何君上忽的要對宣止動手,按理說宣涼已經取代了宣止,殷奚對魅生也不會再起異心,為何君上還有讓人去殺了宣止?
他凝眉,也隨之出了書房,一個隱隱的猜測縈繞他的心中:莫非,君上是在以此試探什麼?那能讓君上如此費心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
氏淵出了書房後,迎面走來一個女子,正是方才侍候希泠的女子。
“君上,夫人她方才讓我給她找些女子的衣服。”她低頭說道。
“知道了,你出去吧。”氏淵淡淡的說了一句。
而後便走向了自己的房間,在門口站了片刻,他沒有敲門便緩緩的進來房間。
梨木隔斷的那一邊,有著縈繞的白霧,還有些纏…綿的水聲。
一抹暗色,襲上了他的淺色瞳眸,氏淵正欲走過去,忽的腳步一頓,視線落在了自己的衣櫃上。
他若有所思的掃了希泠沐浴的地方,腳步一轉走到衣櫃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