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出問題了,宋孜言不知從何處拿了一張紙與一支筆,她接過,寫到:“你記得?”
宋孜言看了後,忽的在她的唇角偷了一個吻,而後如同一隻狡黠的狐狸,在遲鈍的柳葉的注視下,笑眯了眼睛:“我當然記得,雖然昏迷了,但意識時不時會清醒,當時我就想,願意犧牲自己清白的女子來救我的人,我一定不會辜負她的。”
他這一番直白的話,讓柳葉一時只能紅著臉。
宋孜言渾然沒覺得這樣說話,有多麼熱切,繼續開口,他說,一邊撫上了她的臉頰,仔細的端詳著柳葉:“我一直在想,救我的女子,是個什麼樣子。”
指尖劃過了她清秀的眉眼,他的眼中是星辰大海:“柳葉,柳葉,柳葉……”
他不停的重複著她的名字,柳葉聽著只覺淚如雨下,她所有的小情緒都爆發了,顫抖著纖細的手腕,拿過了紙筆,寫道:“你胡說,你把柳柳當作我,我來找你你還不相信我。你讓人把我關到客房,沒有跟我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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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孜言看她的筆觸有些急切,不禁哭笑不得:“好好好,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被你妹妹騙了,不應該沒有見到你的時候沒有認出你,不應該在你為我取暖時還沒有清醒過來,不哭了不哭了……”
然後,柳葉哭的更兇了……
宋孜言把紙筆拿到了一變,將她摟緊了自己的懷中,只覺得神奇的緊,對懷中這個熱淚將自己的衣襟都打溼了的女子,泛起的憐愛一瞬間洶湧的包圍住了他。
她明明不會說話,但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都讓他要投入全部的心神去一一看清。
她的眼波每一個流轉,每一滴流下的淚水,似乎都有生命一般的,對他訴說著她的委屈,她的勇敢,還有她滿腔的小女兒心思的喜歡……
在靜謐的房間中,女子哽咽聲,如同細小的幼獸的顫抖,想羽毛一樣,讓他的心軟化成了一團湖水。
……解開你的紅肚帶
……撒一床雪花白
……普天下所有的水,都在你的眼中盪開
宋孜言吻上她輕顫的唇,聽著她細小幽微的輕…喘聲,覺得只有兩個字能形容他對這個啞女的心思——著魔……
柳葉從此便成了宋家的兒媳婦,宋家全府上下對這個夫人都喜歡尊重的緊,那樣一個女子,溫婉而謙和,心性澄澈,越相處,越讓人想珍惜。
宋大公子新學了手語,每次都興致勃勃的在他的新婚娘子那裡興致勃勃的比劃,直到被他老子扯著耳朵喊去對賬。
他不準柳葉去見她的父母妹妹,柳葉遲疑了一下,宋孜言便把頭埋在她的肩窩,明明比她高出許多,卻輕聲在她耳邊磨到:“我不追究他們的欺騙已經算仁至義盡,你這些年為他們做得夠多了,我會讓人給他們一筆錢,夠他們一輩子衣食無憂,我不想你回去……娘子……”
柳葉推開他,在他略顯失望的眼神中,輕輕點了點頭,滿眼的感激,她比著手語。
宋孜言看了,勾唇壞笑,湊上去就不由分說的捧住她的臉狠狠的吻了一口。
柳葉羞窘的不得了,旁邊的老太太悠悠的無視的走過,留下來一句話:“小葉子呀,什麼時候讓婆婆我抱上孫子啊?”
柳葉臉紅,她相公宋孜言一把抱起自己的娘子,喊了一聲:“得令!”
就朝著房裡跑了過去……
柳柳家得了這筆意外之財,心安理得,柳柳更是如此。
直到她一次在廟會上,看到了恩愛的宋孜言與柳葉,才滿臉震驚,確定了那真的是活著的宋孜言,她算是什麼都明白。
她眼中狠毒,在等著柳葉落單以後,找了個機會,一把把她推進了荷花池!
柳葉被及時趕來的僕人救了起來,宋孜言聞訊趕來,面色陰沉,所幸柳葉沒有受傷只是有些受驚。
柳柳的所為很快就被發現了,宋孜言特意告訴柳葉會流她一條命,讓她安心在房中養著,才一步一步走進了柳柳,一句就把她打入了深淵:“把她扔到雪山谷,什麼都不給。”
……
希泠就是在雪山谷山腳,看到了幾乎要死掉的柳柳。
但她對柳柳做過的事情渾然不知,見她可憐,又看她不住的哀求,走時將她帶上,回去的時候,她就跟著自己回了天命家族。
……
希泠冷冷的看著臉色煞白的柳柳,端起一杯茶,啜了一口:“涼了。”
店小二剛準備上去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