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和你商量。”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程乃軒二話不說拍了胸脯,又差遣墨香在外守著,一把拽起汪孚林進書房。眼見得對方跨過門檻就驚愕地瞪大了眼睛,他就訕訕地說道,“你也知道我爹的性子,這裡是他親手佈置的,不許我改動半點。”
偌大的屋子並沒有隔斷,北、東、西三面牆都是書架,上頭密密麻麻摞滿了書,靠東面的書架旁邊擺著一張竹榻,中間是一張大書案,後頭一張黃花梨座椅,上頭文房四寶一應俱全。西面是一張琴架,一旁是幾個大卷缸,裡頭一卷卷放滿了,也不知道是名人法帖,還是書畫精品。至於其餘各色擺設玩器,一樣都沒有,看著一片風雅之氣撲面而來,要不知道的還以為程大公子是個多勤學苦讀的人。
汪孚林在這一片書香瀚海之中來到了書案旁邊,繼而就發現了一件極其尷尬的事,這裡只有主位沒有客位!而下一刻,程乃軒也發現了這難堪的局面,東張西望了一陣子,目光便落在了竹榻上,當即壞笑道:“要不,把竹榻搬過來,你姑且湊合著坐坐?”
“去你的,站著說吧!”汪孚林著實不知道該怎麼說這損友是好,乾脆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遞過去道,“瞧瞧這玩意,你可認識?”
汪孚林遞過去的,正是他此前回松明山的路上,在路邊一棵樹上敲下來的一顆果實。程乃軒有些奇怪,伸手接過來反反覆覆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