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可是,想到兄弟之間明爭暗鬥,若不是母親喜歡許薇這個孫女,平日也對他多有偏向貼補,他在長兄三弟的虎視眈眈下,幾乎不可能有所作為,他又硬生生忍了下來,繼而冷冰冰地問道:“你可曾婚配?”
這已經是最近以來,汪孚林第二次被問到這個問題。可相對於鮑夫人那種做媒口吻。眼下許二老爺的態度無疑生硬而不情願。故而汪孚林毫不遲疑。當即輕描淡寫地回答道:“父母在外,從前也並未提起過,我身為晚輩,實在是不知情。”
許二老爺本來就沒什麼耐性,此時更是再也忍不住了,當即霍然站起身來:“既然如此,那我就如此回覆家母了,告辭。”
汪孚林才不想對著一張死人臉。巴不得這位趕緊走——就算當初那樁連環詐騙案,他是欠了許薇和方老夫人頗大的人情,可許薇在程乃軒和許家大小姐那樁婚事中險些闖下那麼大禍,承諾幫忙隱瞞遮掩的他也算是把人情給還清了。反正大姐只是嫁到斗山街許家旁支,又不是在許二老爺手底下討生活,他也不用忍這口閒氣。因此,維持僅有的禮節把人送到門外,眼見許二老爺招呼隨從揚長而去,他也就轉過身來。
“許家送了什麼節禮?”
發現小主人面色不太好看,汪七便小聲說道:“四色月餅。兩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