懋學立刻將兄嫂的態度轉達給了汪孚林。
面對沈家這麼迅速的反應。這次輪到了汪孚林瞠目結舌。繼秋楓之後。他再一次體會到我家有子初長成的複雜心態,他送走沈懋學後就拍了拍腦袋,隨即對小北說道:“我怎麼覺著這次回鄉養病,就是為了辦婚事定婚事回來的?”
雖說金寶和自己夫妻倆都沒有真正的血緣關係,但小北也是看著金寶秋楓和葉小胖一塊長大的,因此對於沈家要金寶留在宣城志學書院讀書的要求,她總覺得不那麼高興,當下就沒好氣地說道:“嫁妹妹當然少不了你這個哥哥。至於金寶和秋楓的事情,你既然為人父為人師,也是義不容辭。不過,徽州府又不是沒有好書院,沈家人幹嘛一定要把人留在宣城?更何況,金寶今年就要參加鄉試,說不定他就能考中舉人呢?”
“十四歲的舉人,是誰都會覺得驚世駭俗,主考官就算賞識文章也一定會壓一壓。”汪孚林嘴裡這麼說,心裡卻想道。要是自己的分配問題到年底還不能解決,說不定會為了補償。只要金寶今年鄉試能發揮在水準之上,就再給汪家一個舉人?可這並不是什麼好事,而明年還是張居正當主考官,總不成再給汪家一個進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