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而且還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除了人家是黑吃黑,沒有第二種可能!果然,他就只見那用腳踩著自己胸口的人沒吭聲,而之前扔馬紮砸人,看著像是尋常富家公子哥的年輕人卻笑呵呵地走上了前,手裡還拿著一個瓷盤。等聽到對方開口,他一下子醒悟過來,是哪出了紕漏。
“這種品相的瓷盤。放在外頭。哪怕不是什麼古董。而是新燒製出來的,一整套東西沒有一二百兩,絕對打不下來。我相信,到這漁村來嚐鮮的客人,就算真的是揮金如土,也絕對不可能半賣半送給你,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了。說吧。你兒子叫什麼,我看看是不是我認識的人。”
付老頭死死盯著汪孚林手中那個還在滴著菜湯的瓷盤,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他除了去過新安縣城,再遠的地方就再也沒去過了,只聽說過好瓷器很值錢,但在他想象中,那不得是鑲金嵌玉,看上去極其奢華的東西嗎?這白花花,花紋素淡得簡直像沒有的瓷器怎麼可能價值這麼多錢?要知道,他之前還失手摔碎了兩個。兒子還安慰他說沒事,反正打劫船隻的時候這種東西很多!
心如刀絞的他足足許久才總算是略微恢復了過來。吞了一口唾沫後,終究剛剛一口血還是傷了喉嚨,便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我兒子叫付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