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忍不住跟著大包大攬道:“此事是世卿和我商量的,他起初尚有猶豫,是我說服他招撫女真那邊的漢奴。要擔責任,自然應該我這個年長舉人來背,他雖是進士,卻還年輕,沒有經歷過世事,自然輕而易舉就被我說服了!若是朝廷怪罪起來,自然是我一人承擔。”
汪孚林頓時苦笑了起來:“沈兄你就別添亂了。拉你下水的是我,你衝在前頭幹什麼?”
張學顏見兩人爭相擔責,他沉默了片刻,突然冷笑道:“此番這一系列事件,都是建立在那個速兒哈赤會逃跑的可能之下,否則你們恐怕也說不動撫順關的正副兩個守將。把這樣一件大事賭在一件小几率的事情上,我相信你們總不至於如此不智。既然如此,所謂速兒哈赤逃亡,想來是你們設計好的吧?如果是如此,建州左衛都指揮使覺昌安以及他的孫子奴兒哈赤火併,豈不也是這件事帶來的後續影響?如果算上這個,你們承擔得起這樣的責任?”
汪孚林知道自己的計劃絕對稱不上完美。畢竟,事出倉促,自己能夠動用的資源有限,對於遼東又是人生地不熟,細細深究下去,就會漸漸挖出各種各樣的蛛絲馬跡。更何況,範鬥和梅氏這對苦命鴛鴦的險死還生,以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