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別人是認得你還是認得我!”
王世芳也就是在禮部進士恩榮宴上見過汪孚林,然而彼時那麼多同年,他又是在末尾那一桌上,再加上心存嫉恨,哪裡和汪孚林打過交道,所知的也就是市面上最流行的那些訊息,什麼汪孚林出身松明山汪氏,家財萬貫,什麼伯父是兵部侍郎汪道昆,什麼進出過首輔張居正的家諸如此類等等。哪怕是之前文華殿上汪孚林舌戰餘懋學的經過流傳出來,他也只當成是有大佬替其虛張聲勢。如今真的正面對上,他直接就被汪孚林這個提議給砸得有些懵了。
可身後還有兩個助陣的同僚,他就算心頭再慌,也生怕被人看出破綻,當即色厲內荏地叫道:“朝廷命官不許眠花宿柳,莫非你不知道不成?”
“大白天的去勾闌衚衕就是眠花宿柳?看來王侍御這心理實在是太齷齪了。不敢去,怕被人認出來,那就直接說,瞎掰這種道理,也不怕閃了舌頭?”
“你……”
見王世芳被氣得快炸了,他身後另外兩個都察院的御史終於沉不住氣了。就當他們忍不住上前打算幫腔的時候,卻只聽衚衕口有一騎人飛馳而來。那人到了汪家門前也不下馬,直截了當地說道:“奉都察院葛總憲之命,請去歲甲戌科進士汪孚林明日上午巳時,至京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