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外二相之後,不過尋常婦人,所謂太后威權只剩下了一張皮。所謂立太子之功,也只是萬曆在被外臣逼得早已經心志動搖時,她推了一把,又哪裡真能影響皇帝?後世還有人振振有詞說萬曆皇帝后期不上朝卻能掌控朝政,那簡直是給這位臉上貼了太多金子。
連自己想用的臣子都保不住,連自己想立的太子都立不了,重用稅監橫徵暴斂,更是慣得士大夫把精力都放在了黨爭上頭,這不是明亡於萬曆是什麼?
投靠這種皇帝,把這種皇帝當成一心一意侍奉的主君,然後到時候被用完了就扔,他是不是腦殘了?
至少張居正也好,馮保也好,對於堅定站在他們那一邊的官員,那叫一個提拔維護得不遺餘力,除非你自己作死!
然而,朱翊鈞到底已經派人來頒賜示好,汪孚林知道,自己要是一點表示又或者動作都沒有,這卻也是不行。於是,他轉頭前往都察院正堂去向陳炌覆命時,他就衝著門前“正好”溜達過來的都吏胡全使了個眼色,示意其在門口幫自己看著點,隨即方才跨過門檻進去。
果然,沒搶到和司禮監未來之星田公公套近乎機會的秦一鳴大概覺得留在這沒意思,食盒帶回去還能向別人炫耀炫耀,已經離開了,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