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來往的人中都是清貴,你多聽多留意,對你大有裨益。”
程乃軒也就是震驚岳父過得這樣清苦,但真要說自己耐不住這住得簡陋,那倒還不至於,他也不是這點小苦頭都吃不起的人。再加上岳父把話說透了,他立刻連連點頭,隨即想起了一件更重要的事,趕緊小聲說道:“對了,舅兄他因為照顧岳母大人,說是寧可放棄明年會試。這一耽擱就是三年,岳父您是不是寫一封信勸勸他?”
“他今年也不過二十二歲,再耽擱三年也才二十五,怎麼,你就認為自己今科必中?”
“我不是這個意思!”程乃軒登時滿頭冷汗。當初大舅哥因為聽到隻言片語就把他拎過去教訓的事,他無論**還是精神都還記得清清楚楚。如今大舅哥和汪孚林更成了連襟,那位嫂子可不比小北好對付,他就更加發怵了。此時此刻,他趕緊改口道,“岳父大人,雙木和我同來趕考明年會試,若是翰林院的諸位過來,能不能捎帶上他?”
程乃軒也知道,一次會試,徽州府也就頂多能考中三五個進士,偶爾碰到大年方才能有六七個,甚至有時候才只一個,他和汪孚林如今也算是競爭對手,可出於那鐵桿的交情,他還是把這層意思透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