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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不低,和縱橫天下很親近。平時線上的時間,不太清楚!”

“可樂說,去年論劍大賽上,他聽到白衫公子叫縱橫天下哥!”妖夜星也得到了一個答案。

許溪沉『吟』,他和縱橫天下在遊戲中亦是老相識,只不過是有過節的老相識。雖然不是很喜歡此人,不過,他也不得不承認,作為當年七大幫會中僅有兩個屹立不到的之一,縱橫天下能把縱橫幫帶領到今天,還是有過人之處。

與縱橫的恩怨裡,白衫公子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此人雖是隻見過幾次,不過,此人的大致『性』格,許溪亦算有些瞭解。

以縱橫的實力,之所以還請刺血出手,唯一的解釋就是縱橫天下認為縱橫不方便親自出手。這本不是一段太刺激人的恩怨,縱橫天下請刺血,想必白衫公子在其中起到相當大的推動作用。

在今晚之前,縱橫天下絕沒必要再向一個白身玩家出手,尤其是此舉還可能激起幫內玩家不滿。

推想之,生擒七宗罪極可能就是白衫公子的意思。

禁制手法有時間限制,白衫公子要想報仇,就必須線上。或者之前不線上,但肯定會在第一時間上線。以白衫公子的心『性』,絕對有很大機會選擇類似懸屍城門的羞辱方法,在玩家最多的地方公開的羞辱七宗罪!

若是非要許溪猜測一下白衫公子的想法,必定是迫不及待的要報復。加上禁制時間限制……許溪指尖一點腦門,森然一笑:“如果我沒猜錯,很快,老罪就會被白衫公子帶出來。我們現在要做兩件事!”

“半路設下埋伏!”許溪豎起食指輕輕一晃:“前提是,我們必須要猜出他們的路線!”

第三十八章 城門懸屍

第三十八章 城門懸屍

遊戲中也有夜深人靜的時候!

不過,夜『色』在燈籠的照『射』下,連最後一份平靜也被打破了。

遠處,一條街上散發出其實亮度不低的光線,提在玩家手中的光源正在移動,向南城門移去!

“來了,果然是去南門!”畫心趴在屋頂,向遠處的許溪和妖夜星道。

要懸屍羞辱人,當然是選南門。西行城的地理位置,決定南門向來是最熱鬧,人來人往最頻繁的。

許溪挺直腰,從一片夜『色』中,要找到那一點光亮,自然是再容易不過。稍令他感到納悶的是,白衫公子居然沒有敲鑼打鼓的驚動城中其他人來圍觀。

即使沒有刻意為之,縱橫的行動亦引起了一些玩家的注意。從民居里,客棧中,一雙雙目光密切關注著白衫公子一行人的動向。

光線移到南大街的時候,許溪滿意的笑了,向妖夜星道:“回來吧!”

妖夜星此刻正在衙門門口候著,若是白衫公子不走南大街,他就必須招惹捕快,把捕快引過去,迫使白衫公子走上南大街。聞言,他亦鬆了口氣,得罪捕快就是得罪官府,那可不是好事。

西行城不是大城,主幹道沒有紫禁皇城誇張的十六寬道路,約六米寬的主幹道亦是足夠用了。亮光轉入南大街主道時,畫心傳來了許溪想要的訊息:“白衫公子在,老罪在,一共約十來人,看起來沒有特別強的高手!”

許溪目測與南門的距離,他所藏身之地,距離南門只有不到四十米的距離,是最易逃生的位置。只覺身旁微風吹過,他不回頭低道:“老妖,能不能成,全靠你了!”

“知道!”妖夜星眼中有說不出的好奇:“你是轉世重生了?”

一年前,許溪的遊戲名不叫西半球,那時的他在玩家中絕對屬於佼佼者。現在武功沒了,名字改了,只有一個答案,就是轉世重生。

“其實差不多!”許溪掃眼瞥見妖夜星眼中的遺憾,不禁啞然失笑:“從強到弱,我也有過不適應。不過,我仍然是我,只要給我時間,我仍然可以變強!”

當然,變強是需要時間的,沒有什麼事是能一蹴而就的。

白衫公子一行人越來越近,許溪凝神正欲動手,遠處卻飄來喝聲:“白衫公子,你想幹什麼!”

遠處,一條身影焦急的閃電般投身而至,阻攔住這群人的去路。白衫公子一愣,隨即冷笑不已:“怎麼,巧克力,你擋我的路之前,還是想一想有沒有把自己當成縱橫的人!”

巧克力黝黑的面龐上浮現一絲怒『色』:“你以為你在做什麼,你這不是在玩遊戲,是在玩人。”

白衫公子得意狂笑,盡顯張揚之『色』:“那又怎麼樣,我玩不起啊,你要是玩不起,那就別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