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十二現在在做的,其實只是在幫令狐沖與任我行,其他的沒有多餘的意義。
真正的功夫,反而在棋盤之外!
比如官府!
許溪和丹霞以極快的速度一路絕塵來到最近的城市,徑直亮著老葉給他的劍玉闖入官府——現在他知道,為什麼會是在他完成送信任務後,立刻就觸發劇情了,因為他在接下來的任務中,絕對需要劍玉。
本地的官員誠惶誠恐的拜見了許溪和令牌,許溪不是第一次體驗官員向自己下拜,坦然受之,命官員用最快的速度把本地的東廠和錦衣衛負責人召來。
未久,錦衣衛千戶與南天區的東廠檔頭飛速趕來,向他拜倒:“參見大人,不知大人有何指令……”
許溪向丹霞一笑,沉聲道:“你們可知這一帶有一個扶桑浪人營,我需要他們最近所有的動向!”
“浪人營?”錦衣衛千戶與東廠檔頭互相看了一眼,精神一振:“大人,你來得太好了。朝廷在海亞的戰事結束,俘獲一批火槍,並押送一批裝備回中原途中,卻被一群來歷不明的神秘高手截走。”
“錦衣衛得到的密報是,那批神秘高手所用之兵器極是獨特,應當正是扶桑人所用之兵器。”這錦衣衛千戶大聲道。
“東廠密切關注此地的浪人營,原本是廠公有命,暫且留下來,密切關注。正是在那批武器被劫之前,浪人營中大批高手失蹤一陣,然後才回來!所以,我們懷疑是這批浪人劫走了兵器。”
“我們已是派人前去交涉!”
“跟我走,現在去把人截住,我有事要交代!”丹霞眼睛亮了,原來許溪的目的是這個。
許溪和丹霞立刻率領著一批精銳的錦衣衛和東廠番子飛速追逐趕去交涉的人,不知是許溪的人品爆發,還是系統本就是如此設定,總算是在即將抵達浪人營之前截住了交涉之人。
時間緊迫,許溪也不矯情,毫不客氣下令:“若日月神教企圖收買你等,你等就答應下來,把浪人營中的地形弄清楚,探知那批武器的下落。”
回身一望錦衣千戶:“附近可有大軍駐紮?傳我命令,令他們準備隨時出戰,必要時聽我號令進攻浪人營。”
把該交代的事都交代了,許溪迴轉潛入浪人營。
依最簡單的做法,原本直接掃平浪人營就是了。不過,東方不敗在此,許溪奈何不得,只得潛入。
陸大有等華山弟子與向問天打了一會,互相認出來的時候,正是許溪趕到的時候。向問天爽快的直接帶了他們混入其中,見到了美豔的任盈盈等人。
令狐沖等自是互道別來之情,並彼此敘述在此地的原因不提。許溪左顧右盼,忽而聞得向問天低聲向令狐沖詢問他的來歷,令狐沖隨口解釋了一下,向問天倒只是以疑『惑』的眼神看了許溪幾眼。
只略聽了半會,許溪和江十二頓時相視一笑。
這裡的劇情與影片略有出入,當年阿勝是奪了任我行我的寶座。但現在這個任我行,顯然不是從教主寶座下摔下來的那位,而是作為東方不敗屬下的存在。
這裡的任我行,是因為看到東方不敗參與謀反的痕跡,所以處心積慮的想要“拯救”日月神教。在拯救之前,任我行先給東方不敗“打救”扔到牢裡了。
如此的微妙變化其實不影響劇情,只不過把任我行報仇奪教主寶座的任務,稍微改變成了擊斃東方不敗,“拯救”日月神教罷了。其實沒有什麼分別。
只不過,在任盈盈和向問天的口中那個看起來很是正直的任我行,令許溪和江十二感覺有些滑稽。
向問天等日月神教教徒的意思擺明不過,陸大有等低聲抱怨,令狐沖卻沉默的看著許溪。
令狐沖想起了之前許溪所說,想要退隱江湖談何容易,他一身頂級武功,誰不想利用。哪怕是他和任盈盈彼此相愛,可還是免不了還要牽扯進入這些恩怨當中。
有人,就有江湖,退隱又從何談起。
江十二默默的擦著寶劍:“總之,朋友一場,令狐沖肯定要做的,我不能看著陸大有他們全死在東方不敗手裡。”
“你打得過嗎?”許溪反問一句。
不論許溪還是江十二都已預知,接下來華山弟子等勢必要慘死在東方不敗之手。東方不敗親自出手,誰能攔得住?
連許溪都不是東方不敗一招之敵,江十二憑什麼跟其大斗一場。
“想那麼多,有什麼意思,到時賭一把就是了。現在還不如想想,怎麼把人救出來,人到底在哪裡!”江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