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畢竟是玩家,npc畢竟是npc。再聰明的npc始終還是有侷限,不如玩家靈活自如戰術多變。所以,2s級玩家擊敗3s級npc並非不可想象。
“是擊斃嗎?我突然又沒信心了!”竹書做一臉悲慼狀,美女搞起怪來,分外顯得可愛可親,惹得許溪哈哈大笑。
慕容復作為2s級高手,倒不至於給許溪和竹書造成太大威脅。不過,事實也證明,慕容復只是無數攔截二人當中的一個不起眼的傢伙。
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許溪和竹書陸續遭到了其他高手狙擊。好在那些人的武功,都不是太強,給了二人可趁之機。不過,二人倒也漸漸感覺到,來者是越來越強。
再這樣下去,二人是很難堅持抵達中州城的。
幾場戰鬥下來,多虧了許溪剛剛領悟的3a級擎天十式,以及與竹書之間的默契配合,二人且戰且逃,居然還從一個3s級高手手中逃出來。
清澈的溪水旁,許溪雙手捧了清涼的溪水洗了一把臉,洗去鮮血與泥土,向竹書一頜首,促狹笑道:“把衣服撩起來吧!”
竹書臉上浮現一朵紅暈,大方的撩起半截衣衫,鮮血已與衣衫黏在一塊,撕下來的時候疼得她額頭佈滿汗珠。
竹書的腰很纖細,面板晶瑩滑膩,宛如牛『奶』。只是那一道深深的刀傷流出的鮮血,將這潔白滑膩的肌膚給玷汙了。許溪眼睛都給眩花了,怔了一下,啞然失笑,為她清潔傷口:“有時候,我真懷疑你的『性』別!”
“這是遊戲,我還怕被你看到什麼!”竹書的羞澀只是最初的那一絲,很快就煙消雲散,大方得讓許溪感到吃驚。
“別動!”許溪溫柔的按住竹書的肩頭,輕輕的撫摩清洗。
被許溪的大手『摸』到自己的身體,竹書心中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與暖流,不動聲『色』的忍住痛楚,痛得臉『色』都煞白了,卻仍舊咬牙不語。神『色』之間,依稀可見到那藏於骨子裡的倔強與堅決。
“誒,竹子,你現實中的身材也那麼好?面板也那麼好?”許溪把傷口洗乾淨,從包袱中取出金創『藥』一點一點的敷上。竹書雖一言不發,可那抽搐的肌肉仍然顯得她的痛楚,許溪索『性』和她聊幾句,讓她分心。
“除了身材,你們男人還關心什麼?”竹書皺眉笑道,此時此刻的她,竟有種揮灑自如的氣質,令人拜服不已。
許溪愕然看了竹書一眼,失聲大笑:“你好象很有怨氣,難道你在現實裡是個大胖姑娘,被人拋棄過。”
“你就瞎想吧,反正我就不告訴你。”竹書也笑了,她是大胖姑娘?那倒有意思了。頓了頓,她彎下腰去,伸手撥弄溪水,悵然道:“要我真是胖子,被拋棄了倒沒什麼。”
許溪神『色』一肅,不敢再調笑:“其實呢,人生就像這溪水,只是向前,沒有後退。看準了,就得抓住,不然過了,就沒了。”
“是呀,過了就沒了!”竹書怔仲不定,渾身僵硬半晌才苦笑:“其實我不太喜歡玩遊戲,平時也沒時間玩遊戲,之所以在這裡,只是想找一些東西!”
許溪神『色』不變,淡淡道:“那你找到了嗎?”
“我不知道!”竹書眼中快速閃過一絲茫然之『色』:“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找什麼,可能,我只是在找一段過去。就像奔騰過頭的溪水,想要回頭找一塊石子……”
“你知道嗎?我的名字裡有一個溪字。”許溪笑了笑,平淡的敘述,卻充滿了發自肺腑的真摯與嚮往:“我希望自己能像小溪一樣不受約束,溪水在流淌,卻是誰也不知道它的去向,不知道它的來源。我覺得,這是一種很特殊的自由。”
“你應該想開一點,試著像小溪一樣,奔流不息,沒有人知道它會流到哪裡,沒有人知道它會在什麼時候停止下來。”
竹書回首凝望著他,在她眼前的是,是一個淡笑的青年男人,並不故作深沉。只有一種泰然自如的淡定悠然感:“可小溪終有一天還是會流入河中,甚至海中……”
許溪長身而起,伸個了懶腰,舒展身體朗聲笑道:“誰都不知道那一天是哪一天,至少在那一天到來前,小溪是自由的。”
在許溪視線所無法觸及的地方,竹書嘴角綻出一縷會心的微笑,和煦而自信!
專走偏僻山路,自然就繞得遠了。
許溪簡直不知npc高手們到底是從哪裡得來的訊息,總之前仆後繼的出現,委實令人苦惱。
天『色』漸暗,許溪與竹書縱躍在群山之間,只見那枯黃的群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