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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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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軒的隱忍再次撩撥封玄奕才發洩稍稍痛快些許的神經,彷彿恨不得掰開他的嘴一般,封玄奕氣勢洶洶的一屁股坐在納蘭軒右側,看著納蘭軒放在腿上卻攥的死緊連指節都泛出青白的拳頭,封玄奕以為那是疼的,頓時只覺得氣不打一處來,卻還得估計著對方是傷患而輕聲細語好言相勸:“疼就說出來,忍著有什麼用?誰也沒讓你憋著。”

伸手附上納蘭軒的緊握的右手,溫暖的大掌包裹著冰冷潮溼的拳頭,掌心的熱量源源不斷的透過手背傳遞給對方,君王不為人知的溫情從一言一行以及一些連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小動作傳遞著,一屋子的奴才看在眼裡,或羨慕,或欣喜,或一如莫言那般,一臉複雜嘆息,卻不知這足以感動任何後妃讓他們死心塌地甘願肝腦塗地的舉動卻無法將一絲一毫的熱量傳遞到納蘭軒的心裡。

(11鮮幣)第八十五章 幕後主使 下

第八十五章 幕後主使 下

納蘭軒始終繃著一張臉,彷彿尤嫌不足一半,將右拳攥的更緊。在場之人,只有納蘭軒和小德子知道那拳頭中握著的是什麼,卻自有納蘭軒一人知道,這毫不起眼的東西意味著什麼,可就是因為深深清楚它的來源,才不明白,更無法接受,“為什麼”三個字充斥著他全部的思維。

“皇上,內侍衛都統大人在外求見。”莫言出言打斷了這詭異且壓抑的沈默。

“宣。”

應聲,內侍衛都統疾風一般的走入,跪地作揖:“微臣叩見皇上,皇上──”

還不待內侍衛都統說完那一貫的官腔堂話,封玄奕便不耐煩的打斷:“刺客捉到了麼?”

“回、回皇上的話……”自打進殿就面色凝重的內侍衛都統此刻更是冷汗直流,如今被問到了擔憂的話題,更是欲言又止的直結巴,目光飄渺不定,顧左右而言他,“人……人……微臣……”

“我只問人抓沒抓到,你在那吞吞吐吐的費什麼話!”一臉陰沈目光狠戾,一字一句都彷彿是從牙縫中硬擠出來的,若不是身為帝王的矜持,沒有人會懷疑封玄奕會衝上去將人暴打一頓。

內侍衛都統自然明白皇上一言其中的震怒,和已經瀕臨奔潰的壓抑隱忍,可即便如此,難言之隱之所以被叫做難言之隱必然是有它的緣由的,即便是面對九五之尊,這樣的遲疑反倒更甚,一句話說錯那死的可就不止自己了,連累家人,株連九族,一句話懸著的可是九族幾百人的項上人頭:“微臣有查到一些線索,只是……只是涉嫌的娘娘微臣不敢貿然闖宮,所以還得請皇上示下。”

封玄奕抿唇凝眉,一臉包公似的恨不得將人生吞活剝的神情,周身的氣息都叫囂著顫抖和恐懼,這樣的氛圍讓所有人皆是寒蟬若噤,卻惟獨當事人也是受害人的納蘭軒一臉慘白卻表情莫測,好似冷笑,又好似面無表情,其中陰沈的顏色絕不亞於封玄奕,而另一人則是莫言,若說這後宮有誰當得起皇上肚中的蛔蟲這一殊榮,也就只有他近身伺候近二十載的莫言莫總管了。

“大人兀自顧慮也得不出結果,不如把知道的都和皇上好好說說,其中緣由曲折由皇上定奪總好過大人費心勞神的揣測,萬一不得要領摸不準皇上的心性,原本的忠貞盡責反倒成了忤逆了不是。”

莫言這話說的叫一圓滑,沒有直白的告訴你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卻恭恭敬敬禮數週全的一一都點到了,看似廢話一通還兜了一個大圈,卻很好的化解了君臣之間隨時可能演變到血光衝突的緊張氛圍,既委婉且清楚的表達出了皇上的意思,也替內侍衛都統打了圓場,戴上了忠義的高帽。

“微臣和一隊人一路跟隨刺客兜了大半個御花園,然後……”一如莫言的話,與其自己瞎權衡還不一定周全,不如將所有的事兒據實以報讓皇上定奪,至於生死,那就只有聽天由命了,“我們見那人身形一閃逃進了珞綃宮,微臣生怕再危急了娘娘,所以帶一行人急忙跟隨而至,可卻被姝妃娘娘的貼身宮女擋在了宮門外,說是姝妃娘娘已經就寢了,本來搜尋刺客時間匆忙就沒有得到皇上和皇后的口諭,所以臣等也不好貿然硬闖,所以……”

“所以你們就回來了?”封玄奕怒極反笑,陰冷的嗓音聽的人汗毛直立。

“微臣不敢,臣擔心姝妃娘娘的安危,所以和一隊侍衛在宮外守候了許久,想著若是真有什麼意外也好及時救護,可是一直等了許久也不見動靜,本以為或許是看錯了,將刺客跟丟了,卻不料在臨走時發現珞綃宮的西牆根下有一灘血跡,若微臣及一眾人沒有看錯,且那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