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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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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說,可彼此都心知肚明,無論出於什麼樣的理由,那一夜,是他們永遠的噩夢,不堪回首的過往,只要想到那個風雪的夜晚,曾經的種種美好都會被打上問號,不是因為他多疑,而是因為他實在找不到確定的理由和動機。

難以抑制的兩行清淚落下,飛雪吹拂了點點晶瑩,溫熱的白霧圈圈伴隨著嘆息:“好奇怪,不是不用去想麼,為什麼我的夢裡會有你……”

一句話,震的封玄奕眸光閃爍,瞬間的波瀾彷彿席捲了全部的理智,許久才得以平息。

臨行前的一夜,凝軒誰的很安穩,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渾身都是暖洋洋的,彷彿被一個溫熱的東西包圍著。有什麼東西不知疲倦的輕撫著昏沈刺痛的額頭,一下一下,彷彿能將所有的煩惱都盡數抹去一般。

一夜無夢,亦或者這本身就是一個太過遙不可及的夢,凝軒多希望長夢不醒,為這溫柔,為這釋然,為這珍而重之的呵護……

(11鮮幣)第五十章 凱旋 上

第五十章 凱旋 上

醉酒果然讓人消受不起,全軍整裝待發惟獨就剩主將一人在營帳內睡的昏天黑地不省人事,要不是玄光板著張棺材臉萬年不變無所畏懼的過來將人叫醒,凝軒這抗旨不尊的罪名是擔定了。

晃了晃暈暈乎乎的腦袋,眼前的映像都飄著虛影,腦袋像是散黃了一般都是漿糊,全身像是被卡車碾過似的使不上勁兒,都不知道昨天是怎麼睡著的,脖子都僵硬了,身上酒氣熏天,光這味兒都能給不善酒量的人給燻醉咯。

“大將軍這起的真早啊,啊,不對,應該叫你爵爺了。”看著凝軒手忙腳亂又是穿衣服又是洗漱的,封玄振靠在帳前單膝屈起拄著門框,悠閒自在的不行。

“你就坐著說話不腰疼吧你。”凝軒氣的牙癢卻也一時半刻抽不出時間去計較。

“冤枉啊,我明明是站著,何來坐著?”封玄振憋笑,黑亮的眼瞳在一眼就盡收的營帳內裡裡外外上上下下掃視了多遍,才不死心的問道,“就你一人?”

凝軒一愣,一臉莫名其妙:“你還想看到誰?”

封玄振聳聳肩,擺了擺手留下了個背影:“大軍已集結完畢了,我只是來傳話的,請將軍示下何時出發。”

看著封玄振神清氣爽的樣子,凝軒咬碎了一口銀牙,早知道就不和他一起喝酒了,明知道自己酒量差還弄來那麼一罈陳年女兒紅,這也就罷了,自己喝高了不會勸著點兒麼,都不知道有沒有耍酒瘋出洋相。

天知道封玄振當時怎麼沒有勸,可惜某人那架勢十頭牛也拉不回來,再加上還有人縱容給他支開了,他是想勸是想管卻也有心無力管不了啊。

好在身份貴重尊卑有別,身為主將的凝軒一把當先的走在最前面,副將的韓飛和封玄振次之,隨後依次按照軍銜的順序排開,原本作為戰俘的敵將耶律溱只能做囚車,可卻在凝軒的安排下坐進了溫暖舒適的馬車隨軍同行,沒有手銬腳鏈,也沒有其他的拘束,好吃好喝的供著,比起戰敗的俘虜,倒像是出遊的富貴公子,只是馬車的周圍重重守衛,所有的武器暗器也一律繳獲,單槍匹馬徒手挑萬人,這其中的難度凝軒知道,他耶律溱自然也明白。

凝軒給予他起碼的尊重和優待,耶律溱回以他安分守己老實本分,兩廂無事,一路太平。

只可惜封玄振若有似無的目光卻幾度讓凝軒崩潰炸毛。

“王爺,您可以不要用你那噁心巴拉的眼神在我身上亂看麼……”額角青筋直跳,背對著眾人的表情不斷挑戰這猙獰的極限。

試問誰能在身後時不時飄過來的曖昧眼神中泰然自若,尤其那其中的意味,那逡巡徘徊的位置還是在腰臀!要是放在從前,凝軒可以說是不知道,頂多覺得怪異當做什麼都沒發生,而如今不知是自己理解能力突飛猛進了還是封玄振做的太露骨了,這麼明打明的曖昧調戲還能裝作不知道的那就是白痴了!

“啊?這眼神很噁心麼?”封玄振完全沒有被抓了個現行的自覺,反而一臉的無辜,“而且我沒亂看,我只是比較好奇而已。”

確定這個話題在進行下去也不會有什麼進展,況且還是這麼青天白日大庭廣眾之下的,自己好不容易豎立起來的威信要是因為這三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