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盡興的享受就好,可此刻卻不知為何偏執的想要聽到他的許可,即便就算他說了不要,自己也不一定能有多少自信能控制的住真的不動他一根毫毛。
當下得了應允,封玄奕猛的起身,一把扯掉最後一層唯一的束縛──褻褲,昂揚的慾望亢奮的挺立著,驚人的尺寸因為脫衣的粗暴而在空氣中跳動著,碩大膨脹著早已脹成醬紫一片,一條條青筋攀附而上,只是看著都能感受到驚人的熱度和強健的脈搏。
方才還雲裡霧裡被慾火燒的找不著北的凝軒看著這突然跳出的噴張,看了眼自己此刻的姿勢和情狀,以及不用看見便能深切感受到正一張一合的後穴,回想著方才發生的種種,頓時被嚇的清醒了三分,強撐著痠軟無力的筋骨掙扎的起身,一副見了鬼似的驚恐神情,顫抖的伸出手臂,衝著封玄奕狂擺:“不行!絕對不行!我不要了!這絕對不可能!”
瞧瞧那尺寸,那粗細、那長度,怎麼可能進得來!!而且還是要從那個根本不是為了這種事情而生的地方進來!
說著就想要連滾打趴的從床上下來,誰料剛一翻身便被封玄奕一把扣住,一手牢牢的擒住肩膀,一手一下下揉捏著早就痠軟不堪的腰際,不過幾下就讓凝軒才蓄起來的勁兒卸的乾乾淨淨,膝蓋痠軟的勉強維持著身體的重心。
封玄奕俯身,伏在凝軒背上,炙熱的汗水順著線條剛毅的下顎曲線滑下,低落在凝軒背上,激的凝軒一個激靈,心中叫苦不迭,飛速開動著大腦想著還有什麼方法能讓自己逃脫這個可以預見的“悲慘”,可大腿內側突如其來的高溫瞬間擊碎了凝軒不切實際的幻想。
男人早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狀態了,且自己還被這麼牢牢的禁錮,貼身戰又是絕對懸殊的力量,凝軒是現在撞牆的心都有了。
而封玄奕則附在凝軒已經緋紅一片的耳際暗啞的低笑,微微晃動著腰桿,連帶著炙熱的彷彿能將人灼傷的昂揚在細嫩敏感的他腿內側緩緩摩擦,以稍微紓解此刻的燃眉之急,即便慾望如此瘋狂的叫囂,即便聲音早已沙啞的不像話,可給人的感覺總是如此的不緊不慢不溫不火。
“我只問你要不要,並沒有告訴你有反悔的權利不是?”輕笑出聲,張嘴將熟透的耳垂納入口中。
“可是……啊啊!”剛出口的強辯瞬間化為一聲慘叫,絕對的淒厲,前所未有的嘶吼。
還不待凝軒做好準備,帶著驚人熱度且分量尺寸皆不遜於人的昂揚猛的闖入,脆弱的穴口一個個微小的褶皺瞬間被舒展的光滑一片,卻只艱難的進入了頭部,便再無法移動分毫。
“唔……放鬆點。”封玄奕聲音暗啞,低沈的不像話。
凝軒疼的滿頭冒汗,呼吸一窒,咬碎一口銀牙,豆大的汗珠直接從額角滴落滾入被褥,疼痛使得渾身緊繃彷彿就要繃斷的弦一樣,十指死死揪著床單,恨不得捏碎似的力道,以便發洩後穴傳來的鑽心疼痛,可身後的男人、那個罪魁禍首的男人竟然還好意思要求他放鬆點!憑什麼?!!要不是此刻疼的感覺眨一下眼睛就覺得鑽心,凝軒定管他什麼身份地位王爺小廝的,先跳起來咬碎了他再說!
其實封玄奕也好不到哪兒去,過於緊緻的甬道只能堪堪容下他碩大的頂端便再無法動彈,穴壁彷彿要將他勒斃般緊緊的攪著、吸附著,腸壁本能對異物的排斥卻愈發的禁錮住昂揚,無法順利的進入,也無法挪出分毫,窒息的疼痛混著敏感的頂端在穴口和腸壁的蠕動,擠壓下的快感簡直讓封玄奕發瘋,用盡最後一絲理智剋制自己不顧一切想要進入的衝動,豆大的汗珠脊背、臉頰滑落,汗如雨下,滴落在凝軒翹挺臀瓣的剎那不禁讓人產生灼傷般的錯覺,本能的逃脫卻無意是火上澆油般的自取滅亡。
“別動!”封玄奕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囑咐,雙手緊緊的扣住腰臀不讓凝軒移動分毫,俯身,被隱忍的汗水浸溼的胸膛貼著同樣溼淋淋一片的後背,封玄奕儘量溫柔的親吻著凝軒敏感的耳垂、後頸。
凝軒氣的直想捶床,卻也知道剛才本能閃躲的後果是使得穴口卡住的那件事物愈發的雄壯,甬道硬生生又是被撐開了幾分,即便再不甘願也只得僵直緊繃著身體一動不動的做雕塑。
“你這麼繃著,我出不來你我都難受,”封玄奕暗啞的說道,聽的凝軒只想回頭咬死他,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他都說後悔了不要了,你幹嘛冷不丁的進來!!“跟著我說的做,放鬆身體,深呼吸。”
雖然不願搭理他,可事到如今總這麼僵著也不是辦法,對於這方面他又沒什麼經驗,唯一一次還被自己忘了個乾乾淨淨!所以將信將疑之下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