撈起來,緊趕慢趕的在這颼颼涼意的夜風連頭髮都沒來得及弄乾的趕來,看到的卻是某人空虛無聊的朦朧睡眼?!丫的,帶不帶這麼折騰人的?自己當初不就給他甩過幾次臉子,順道出言不遜了幾句,外加動手動腳白眼相向,可那時自己不是還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麼!不知者無罪的道理你到底懂不懂啊?!
“你就這麼一動不動站在門口直勾勾的看著又不說話,我怎麼能懂你到底想什麼?”眼未抬,依舊朦朧的好似半夢半醒,可聲音清明的簡直就是精神抖擻。
凝軒驚的一個激靈,靠,這又是練的什麼功,難道這腳背也能看人?
凝軒沒有注意到的是,他這麼風風火火急死忙活像被火燒了屁股一樣的趕來,丁玲匡啷的腳步聲外加突然駐足在門口,隨即換上呼哧呼哧的喘息聲,就算是個瞎子也能“看”的出來。
依璇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一副我怎麼帶了個這麼笨的徒弟的表情。
而凝軒則一臉苦哈哈的癟癟嘴,牽動面部僵硬抽搐直想爆粗口的肌肉擺出一個儘量恭順的表情,低眉斂目的跪下:“主子萬安。”
“澡洗好了,給自己收拾乾淨了?”依舊拿著書不肯放手,彷彿有什麼引人入勝的地方似的,即便昏昏欲睡也依舊看的起勁兒,眼也不抬的問話。
聞言,凝軒憤恨的抬眼,一臉哀怨的看向依璇,要是平常也就罷了,最多當做是關心下屬生活的上司,說不定還會讚賞幾句挺有人情味的,可現在,在經歷晚膳時種種調戲,和此刻依舊灼燒刺痛的大腿內側,凝軒心中不禁悲嘆:不就剛才自己沒來得及吩咐一聲你拔腿就跑,怎麼什麼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