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想要摸上一把,低垂的眉眼時不時的小心翼翼的看上一眼,眼底波光流轉,媚眼如絲,說不清的風情萬種,白皙的胳膊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傲人的胸部在緊身的衣著下輪廓再清洗誘人不過了,即便明知非禮勿視的朝臣,也不近吞了口口水,而坐在另一側的後妃一個個目露兇光,恨不得烏眼兒雞似的將那不知羞恥立於人前對著皇上暗送秋波的女人生吞活剝了。
或許知道華朝皇后是男人的緣故,進獻的美女身邊,是一個身材纖細愈發柔弱惹人疼愛的男子,白白淨淨的模樣,一身簡單素白的不料將男子的腰線和臀線勾勒的淋漓盡致異常勾人,淺色的眼瞳直視著御座上的封玄奕,沒有身邊女子的怯懦,也並不張揚凌厲,靜默的看著,反倒愈發讓人想要征服。
多少後妃咬碎了一口銀牙,此刻一個個連大氣都不敢出,目光死死盯在兩人身上,若是目光能化作實體,怕是殿上進獻的兩人早已體無完膚了。
“皇上,這是我部可汗進獻給您的一點兒心意,不求能得皇上寵幸憐愛,只希望承蒙皇上不棄,能留在皇上身邊伺候,端茶倒水也是他們的福氣了。”一身異族服飾的男人起身,右手握拳置於左胸前彎腰行禮,哈著腰的笑容上頗有幾分諂媚。
“伊娜爾(克蘇齊)給華朝皇上請安,願華皇福壽綿長、華朝國富民強。”男人的話音剛落,殿中匯聚眾人或驚豔或銳利目光的一男一女隨即躬身行禮。
(11鮮幣)第六十章 來訪 下
第六十章 來訪 下
面對軟玉溫香施施然的一福,封玄奕端坐於高座,面無表情。
而封玄奕還未出聲,坐在一旁一直甚是享受的耶律溱突然眼睛一亮,輕笑稱讚道:“妙哉妙哉,”起身,單手負於身後,三步上前毫無顧忌的圍著兩人繞著圈子,肆意打量著,“真是美人兒啊,華武帝當真是豔福不淺羨煞旁人吶。”
一時間,絲竹盡停,連清歌曼舞的歌姬舞姬也都停止了動作,悄無聲息的退到了兩側。
而耶律溱卻彷彿絲毫沒有察覺到周圍的異樣,面帶微笑,雖然毫無溫度,負手立於殿中,不卑不亢的直視著同樣面無表情的封玄奕和納蘭軒。
“平身吧。”說這話的是納蘭軒,此言一出,倒是讓氣氛更加詭異了,異邦送美為求謀利,只會讓後宮天下大亂,而作為中宮之主竟然會這麼痛快的答應,實在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不過這卻讓使臣臉上樂開了花。
“謝皇上恩典,謝皇后恩典。”在使節飛快使過來的眼色下伊娜爾和克蘇齊謝恩起身。
所有人看到,在納蘭軒開口的那一刻,封玄奕眉頭緊鎖,欲言又止。
使節如了願,是一臉的欣喜,樂不顛兒的回了自己的座位,伊娜爾和克蘇齊本要上前為封玄奕斟酒伺候在側,卻被先一步走下來的莫言請了出去。
“上歌舞。”宮人的聲音響起,歌姬舞姬再次回到殿中,絲竹再起,清歌曼妙,舞袖添香,彷彿方才那樣的尷尬從未發生,交談之聲漸起,除了變得開始心不在焉的後妃,和幽幽踱回自己座位上的耶律溱。
這一夜,在後妃們久旱盼甘霖般的目光下,在使節一臉曖昧的笑容下,封玄奕竟沒有翻牌子,沒有去鳳儀宮,而是獨自宿在了毓鎏宮,不曾傳召任何一個後妃,包括才進獻上來的兩位美人。
而一道聖旨卻在同一時間曉諭六宮:伊娜爾,封正四品貴人,賜居春扶宮西偏殿,克蘇齊,封正四品選侍,賜居永和宮東偏殿。
連夜,內務府為新入宮的兩位後妃製備住處忙得不可開交,本該在入宮的第一夜承蒙皇上召幸而得以準備的空蕩蕩然無存,內務府的宮人幾乎是全員出動腳步落地的忙碌,額頭上冷汗涔涔,總不能讓兩個皇上親封的妃子一夜無處落腳吧?
與此同時,本該宮門下鑰的後宮,卻多出一個不該在此時此刻出現的人。
“嘖嘖,華朝果然不比西涼啊,瞧瞧這皇后殿都能如此極盡奢靡,不是華武帝的寢殿又會是怎樣一副光景?”悠閒的踱著步子,旁若無人的欣賞著鳳儀宮內富麗堂皇的裝飾和擺設,“如此勞民傷財,真是──不知該如何評定啊。”
好似興致勃勃的高談闊論,只是眼底卻不見絲毫溫度,冰冷的看著入眼的一切,彷彿這極盡奢華的宮殿在耶律溱眼中不過與死城無異。
“三皇子不該在這裡。”連眉眼都不抬的喝著茶水,丟出來不鹹不淡的一句話。
可話雖這麼說,納蘭軒手邊的矮几的另一側,卻擺著一款與納蘭軒手中同樣的茶杯,依稀可見從杯沿出溢位的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