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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上酒。”馬蹄聲越來越近,那戎裝女子嘴角邊揚起不自覺地的笑意,火鱗堂,冰水宮,青衣門,霓裳館,火鱗堂來到大楚,這四大門派的人就該是又要齊聚一堂了,這個江湖,該又有好玩的了吧,提到霓裳館的名字時,她的心不由為之一側,那那個人會不會也出現?她說過此生都不會再與她相見。想著往事,那些片段支離破碎,曾經的海誓山盟,曾經的情怨糾葛,她兀自尋思間,有人來報:“寨主,日間傷我們寨的人來了。”

“來做什麼?拿解藥?”那戎裝女子只淡淡地說道,“讓他們回去吧,傷人一事我自不與追究。”

“可是寨主,他傷了我們的人。”底下之人詫異地問到,從來就是愛憎分明,有仇必報的寨主此時竟會放這自動上門的人走?

“你們走吧,我們寨主說了,解藥是別想了,還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找來了。”來人正是方才和華子軒糾纏的女子。

“姑娘們有些留線索讓我們找,又怎會找不到?還請姑娘再通報一下貴寨主,貴寨無禮在先,此番求解藥,我們也不過時先禮後兵罷了。”

“這位姑娘好生牙尖嘴利,我倒是要看看你們如何先禮後兵。”不知何時,那戎裝女子已拉開幃簾,只是那手還是略微顫抖著,兀自低著頭,那眼神裡既是期待,又隱藏著不安,這樣的女聲響起,馬車裡有人竟是為之一慟,太過於熟悉的聲音,這個聲音曾在她耳畔輕聲細語,這個聲音曾在大雨傾盆的時候喚過她的名字,水霓裳從未想過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再遇到這個人,她說這輩子都不要讓她再遇上她,再遇上她的時候,她一定會手執長戢刺穿她的胸膛,她說過這句話之後就走了,而後再也未曾見過她,她總是在夜深之時期待著,期待著有一天是否真的能等到她來,等到她來殺她,而今她竟是躲在了這長江以南的衛城,水霓裳只覺著手有略微地顫抖,段小寧握過她的手,掌心裡全是汗,“姐,怎麼了?”

“嗯?”水霓裳低頭頷首,輕聲說了句“沒事,遇上故人而已。”

“這位想必就是沐風寨的寨主了。”木素青微微頷首到。

“沐風揚,如沐春風的沐,如沐春風的風,飛揚跋扈的揚。”那戎裝女子冷冷地說到,木素青倒是一愣,從來都未有人用飛揚跋扈來形容自己,只有水霓裳知道,她以前的名號不是這樣,她以前介紹自己是說如沐春風的沐,如沐春風的風,神采飛揚的揚 ,是最後那一次,她氣勢洶洶來找她,她氣急,罵她,沐風揚,你為何總是這樣飛揚跋扈,卻沒想她現在竟是用這樣的字來形容自己的名字,她還是恨她吧。

“沐寨主果然是豪爽之人,在下也不再拐彎抹角,沐寨主怎樣才肯賜解藥?”

“我為什麼要給你們解藥?”沐風揚說話間,眼神卻全然不看木素青,隻眼盯盯地望著那馬車,車內是否有想見的人?

木素青哪知這人竟是如此無禮,簫麟劍出鞘,“那就只好賜教了。”

話音一落,劍鋒就朝沐風揚指去,水霓裳在馬車上微閉著眼,她竟是連再看這人一眼的勇氣都沒有,華子軒躺在身旁,手中已烏黑,段小寧從未見過這樣的毒,本就是半路出家專針對鬼畜林,而那如鞭的膏藥自是對華子軒的傷勢一點反應都無,那雙手卻是烏黑地透亮,而先前還有些若有若無的氣息,此時更顯得淺薄,熙兒懂事地不出聲,卻僅是將他的父親抱在懷裡。

她還是用長戢,她說再見時會用這長戢刺破她的胸膛,她會不會說話算話?水霓裳只兀自閉著眼,不知何時外面竟是下起了雨來,這天白日還陽光晴好,這會兒間,竟是淅淅瀝瀝,木素青劍劍緊逼,沐風揚全身殺氣,每一戢都朝木素青的命脈插去,蘇慈在一旁看得揪心,“沐風揚,你比我師傅年長,怎可以以大欺小。”

比她師傅還年長,那小子拐著彎罵她老?這一分神,木素青一個劍指,只向她肩頭刺去。“小心”水霓裳聽著蘇慈那話就知她用計分沐風揚的心,簾子一扶,木素青的簫麟劍就要朝她刺去,卻哪知她那熟悉的聲音響起,沐風揚像個石雕般呆住了,簫麟劍刺破她的肩頭,血順著劍尖往下滴,木素青見她眼裡全是悲傷神情,有些不忍,於是那話裡也輕柔了些:“還請沐寨主交出解藥。”

卻哪知沐風揚未曾理會她,只呆呆地望著那馬車的帷簾,那長戢拖在地上,肩頭上,木素青的劍拔出,她連哼都未哼一聲,雨水打溼下來,衣衫上混合著血跡,可這又有什麼關係?剛才的聲音竟是她?霓裳館,水霓裳,四大門派的人竟是聚合在了一起,說過這一世都不再相見,卻哪知終究還是躲不過,她剛才說什麼?小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