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一年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大旱之年、他的父親只不過想要給自己的兒子要一口午飯就已經變成了別人口中的飯食。自己前去救父親也被幾個惡徒綁了起來,很明顯今天這些人的晚餐就是自己了。
程志遠還清楚的記得拿一把殺豬刀斬向自己頸脖時候的無助不甘與憤怒。好在一個人出現了。那就是他現在的師傅張角。在張角三兄弟將惡徒放翻,將自己解救下來的時候,程志遠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懇求張角收留他。
惡徒變成了程志遠的晚飯,是張角要求的,按照張角給他考驗就是能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人肉是酸的,非常不好吃,對於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來說要去吃幾個彪雄大漢也是十分困難的。但是程志遠做到了,當他將幾具沒有一絲肉的骸骨丟進茅坑的時候終於忍不住稀里嘩啦吐了出來。
可以說張角這麼多年來能夠傳教成功,程志遠真是是立下了汗馬功勞,冀州青州廣宗安平臨淄一帶都他是分配的傳教地點,而這些地方恰恰就是張角後期賴以生存的黃巾老巢。
“大賢良師!”
張角幾個徒弟馬,元義,唐周都已經抱拳。張角微微點頭就走向了正在操練二百力士的張寶張梁。
“寶弟,梁弟。”
“大哥!”
張角對著兩百鄉勇的體格非常滿意,張角自己是不會什麼拳腳功夫的,但張寶張梁功夫雖不能說是當世一流,但是還可以勉強操練太平的教眾。
張角自信自己的智慧不比天下世家供養出來的謀士差到哪裡去,但是太平教的武力卻是他一直擔心的問題。張寶張梁況且不能拔尖,那這些由自己兩位親弟弟代教出來的徒弟就更登不了檯面。
這也就是他雖然謀劃了十年之久,太平教在hb乃至天下都已經有了很大根基的情況下還不敢冒然起兵的原因。
然而這一切的困擾都在幾個月前的一個下午得到了解決。
那時候張角正在編寫自己的《太平清領書》,有些梗塞的時候便走出了自己的庭院,想去看看風景緩解一下情緒。陽光反射之下一個亮閃閃的東西直接讓張角有些目不暇接。
琉璃器,張角走東闖西也知道西域那邊偶爾會僅供一些珍貴的琉璃器給大漢天子。但是眼前的這一小瓶已經讓張角有些懵了,這般無暇的成色就算是現在漢靈帝也不曾擁有。
關鍵是這個不大的琉璃中還裝著如同血液一般的紅色液體。
絕對不是動物或者人類的鮮血,張角開啟聞了聞。本著天不怕地不怕的心用手指蘸了兩滴放進嘴裡,之後身體也沒什麼毛病,摸索不出所以然來的張角就把這試管放在了床頭。
當天下午張角可謂是胸悶異常,狠狠的睡了一覺,起來的時候心情還是有些莫名的煩躁。由於張角信奉道教,常常食用一些方士練出來的丹藥,這些丹藥多少都是帶一點毒素的,以至於張角在而立之年後身體並不是那般健朗。
有些煩悶的張角拍了一下案几,下一秒張角就呆住了,他那一掌之後這個案几明顯有了裂紋,知道自己體質幾斤幾兩的張角根本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找了了張梁張寶之後,張角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兩個親弟弟,哪知兩個弟弟一臉的崇拜看向自己。
張寶連忙說道,“大兄,此乃上天賜予我等機緣,只要服下此藥我們太平教眾必將武力提升很多。如此一來我們武力已經不是什麼問題了。”
而有些激進的張梁則是抑制不住激動,當場問張角討要了一些喝下。話說張角也給自己定位的很準,身為大賢良師以後便是太平統帥的他並不需要什麼武力,對於兩個忠心耿耿的弟弟又是愛護有加,所以面對弟弟的要求也無所不允。
然後便取出了了三分之一分別放在碗裡稀釋,給兩人服下。
第二天,張梁胯下的良駒已經暴斃身亡了,而現如今的張寶牟足了力氣就可單手舉起百斤巨石。
那日兩人見到張角之後紛紛跪下,“漢室羸弱,此乃天賜與大兄,大兄若不取之恐反受其害。”
張角本就放眼於天下,現在又用這神奇的藥劑相助那麼自然將他的**推漲到了極點,又取出了三分之一在一罈酒中稀釋。那一天太平教中有名有姓的渠帥幾乎都喝下了這由衛語撕開蟲洞意外帶來的力量型藥劑。
若果說張角以前是領袖,是太平教的精神標誌,那麼在力量得到提升之後的渠帥眼中張角就如神人一般,眾人更加相信了張角是上天之子從天河引下聖水給自己增加實力。
時間回到現在,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