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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不了好。

這些熱水都是被張仲景放過去菌的藥材的,熱水澆到這些士兵身上,一個個都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但是去除的汙泥髒水真是不堪入目。

至於那些不願意去洗澡的硬茬?早就被許諸一手一個拎了起來,一把丟給了鷹狼衛。鷹狼衛都是用刑的好手,把這些硬茬手腳綁的結實,之後就是用巨大的竹刷子在他們身上使勁的刷,那慘叫聲可不是殺豬嚎叫能形容的了,只是知道這些被“大刑伺候”出來的硬茬一個個就像霜打的茄子,垂頭喪氣,身上的一紅一白的刷印清晰可見。

宗員赤條條的走了出來,手臂迅速抄起裡衣,想要遮蔽他身上兇勐刷印。身後已經傳來了隱約的笑聲,回頭一看才發現那是幾個袁術士兵在探頭探腦的小聲嘲笑。

袁術計程車兵都是在衛語與張家叔侄兩的監督下經常洗澡的,可不是這些五校兵馬能夠比,現在看著這些朝廷的五校兵馬受著自己曾經受過的酷刑,怎麼能不幸災樂禍。

宗員迅速穿上衣服,一個暴慄扣在那為首計程車兵腦袋上,“笑什麼笑?都不用幹事了?”

在士兵落荒而逃之後,宗員訕訕的走到許諸身邊,想要和這個抓自己洗澡的兇手搭話。

他是一個純正的北方漢子,可不是盧植那樣的儒將,軍營裡摸爬滾打慣了哪裡會在意洗澡這樣的細節。當他本能的抗拒的時候,正是許諸一把抓住了他,隨後便是被拎小雞一樣丟給了鷹狼衛,才遭到了竹刷的毒手。

他自詡力大,可是在許諸手裡連個反抗能力都沒有,現在洗完澡的他也是渾身輕鬆,對於許諸早沒有了怨恨。

“我說仲康,下次動手的時候能不能提前打個招唿,我再怎麼說也是這三軍副將。”

許諸憋了一眼宗員,便是說道:“俺可不管,軍師說了誰要不洗澡就讓俺抓,這些都是盧將軍首肯過得。”

許諸將大刀插在地上,便是攤了攤手,指了指一旁的兩人。

宗員無奈的看了看一旁癱坐在椅子上衛語,他身邊還有公孫瓚。至於黃舞蝶這個小尾巴,這個時候自然不可能在場。

“宗將軍好。”

衛語皮笑肉不笑的打了招唿,而一旁端坐的公孫瓚看到宗員的樣子,忍不住大笑起來。

“哈哈哈,老宗你這就是自討苦吃,若是像我一樣好生去洗澡哪裡能會有這般苦頭去吃。”

說完公孫瓚便是顯擺了一下,他與宗員也算是老相識,宗員年紀不大,又是北方漢子,兩人也算是聊得來。

“報!”

衛語早就被著臭氣熏天弄得煩不勝煩,要不是為了坐鎮早就離開了,現在有小校來報信,自然是找到了救命稻草。

“回稟幾位大人,朝廷已經有天使前來,盧植將軍喚各位前去接見。”

衛語被這麼一說,立即皺起了眉頭,史的軌跡已經開始,這次來的天使恐怕就是左豐。

“既然如此,我等便是去看看吧。”衛語點了點頭,袁術現在一病不起,袁術的代表自然是他。

與宗員公孫瓚三人快步向盧植大營裡走去,在路途上便是碰見了一行人。為首的人不陰不陽一看便是一名太監,身後的甲士精神狀態也是不同於盧植的五校兵馬,身上的鎧甲更是新的發亮。一看便是從外地來的。

定是左豐了。衛語心中已經有了計量,小聲對身邊的鷹狼衛說了幾句,隨後那名鷹狼衛便是快步離去。

公孫瓚也是發現衛語的腳步有所停留,疑惑的問道:“仲道可有什麼事情?”

“伯圭兄無憂,只是想到一急事,還請伯圭兄與宗將軍先進營帳吧。”

“那你小心。”公孫瓚掃了左豐等人一眼,雖然察覺到了一絲不妥,但是衛語既然這麼說了,也只能與宗員先進了盧植大帳。

衛語點了點頭,在目送公孫瓚先行離開之後,便是回頭看了看左豐,左豐也是在注意這衛語這一群人,現在衛語將目光投向他,他臉上只能漏出一絲陰陽怪氣的笑容。

“想必這位就是左豐天使了。”

衛語既然拱手,左豐也只能回禮說道:“不知閣下何人?”

“我乃是長亭侯帳下軍師,名喚衛語。”

“原來是朝廷新進的關內侯大人,衛軍師之名咱家也是聽聞多時。”

“想起不如偶遇,語還請大人借一步說話。”

左豐看了看身後的甲士,又看了看衛語,便說道:“陛下命我來視察河北大營刻不容緩,衛軍師有事不若等我拜見盧將軍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