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白的床邊,擺放著各種儀器,三井彩子眼神空洞的看著同樣蒼白的天花板,彷彿對三井朗兵衛的到來一無所覺,直到他走進,伸出蒼老如枯槁的手。
三井朗兵衛臉色不變,來到床邊也沒吭聲,卻伸出手摸上了床內佳人。一抹柔膩和嫩滑悄然在手心綻放,他感覺自己一用力,就會被捏爆,於是他用力,用了很大的力。
三井彩子蒼白的臉逐漸變的通紅,眼中多了一抹羞憤,一絲痛楚,還有一點掩藏至極深的快感。
三井朗兵衛毫無所覺,枯槁的手依舊在肆意的揉捏,他甚至開始不滿足,換了陣地,摸上了另一塊飽滿,肆意的留下痕跡後,慢慢的在胸口溝壑處下滑,下滑,在肚臍中轉圈,然後……
“夠了!”三井彩子不知何時臉色變的嬌豔欲滴,眼神中卻滿是憤怒,然而她因憤怒而發出的聲音,卻不在美麗,如機器般乾燥難聽。
三井朗兵衛默默的收回手,輕輕的在潔白的被褥上擦拭,彷彿要把某種液體痕跡處理的乾乾淨淨。
“我該怎麼稱呼你?”三井彩子悽慘的說道,“爺爺?舅舅?父親?還是夫君大人?在你眼中,我就是一個不值錢的玩具是麼?”
“是,我現在受傷了,但我不後悔,不後悔離開你!”
“你還出現在我面前幹什麼?我不屑向你搖尾乞憐,更不想給你憐憫我的機會!我跟不想看到你這醜陋的模樣,給我滾,滾!!”
“咳咳咳!”一口氣說這麼多話,讓她的聲帶遭受巨大的負擔,瞬間就咳嗽起來,一咳嗽就停止不了,眼淚出來了不說,頸部還多了一抹嫣紅,傷口裂開了。
“你還是這樣調皮!”三井朗兵衛淡淡的說道,渾濁的眼睛冰冷的看著她,對她的慘狀無動於衷。
“就像你的母親,我的妹妹一樣,”他又伸出了枯槁的手,緩慢的摸上她的臉,沾染了眼淚。“太像了,實在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