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下用力緊緊圈住她。”你想我有沒有可能是司楚的爸爸?“
晌融不承認,也不否認,只給他一抹虛幻若仙的笑容。他果然把她的底細都查清楚,雖然她也很想與他一家團圓,但真兇未明之前就公開一切,只會給自己和女兒招來危險。
她相信他有本事保護她們,但她唯一的寶貝女兒,小司楚,她卻絕不容許她女兒冒一丁點兒的險。
因此暫時只好對不起他了,等待適當時機來臨,她會告訴他一切,而今他所受的苦,將來她都會加倍補償他。
“對了,我有沒有告訴你,司楚已經辦好英國寄宿學院的休學,下個禮拜要回臺灣了?”“她要休學了什麼時候的事?”女兒的休學果然順利轉了移風江的注意力。“不是讀得好好的嗎?”
是啊!但她說外公、外婆年紀大了,我的身體也不是很好,她不想再一個人待在那麼遠的地方,希望多陪陪我們。司楚是很孝順的。“提到寶貝乖女兒,晌融也是一臉母性光輝。
“司楚真乖。”雖然沒養過她,但畢竟是自己的血脈,風江感到與有榮焉。“那她回來後,有沒有打算讀哪裡?”
晌融搖頭。“得問過她才知道,司楚喜歡自己拿主意。”
“也對,小孩子不能太寵,但也不能對他們太專制,多多訓練他們的判斷力和自主性是應該的;何況司楚這麼聰明,做父母的更需要依她的天賦去栽培她。”
“我還覺得她太聰明瞭呢,古靈精怪的!”
“哈哈哈!”這一點風江可有深刻的體驗。“我記得她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是:
‘別在她面前抱她母親。’“紅色霞光映上晌融的嬌顏。”討厭,不正經!“
“我也是這麼覺得。”他鄭重一頷首。“父母恩愛是件好事啊!做女兒的怎能阻止?”
“你說到哪兒去了?”她不依地在他懷裡扭著,沒有反駁他的“父母”論調。
其實兩人的情愫早在預設的情況下迅速滋長,不戳破的原因是他們都還有顧忌,並且缺乏勇氣。
晌融擔心幕後真兇會再出現犯案,風江則害怕父親又要傷害她。
“晌融……”軟玉溫香在他體內造成的霞撼,非筆墨可以形容。
他倏然轉低的聲音教她嚇一大跳。望著他情慾嫣然的眼,她有一瞬間的慌張。
“不要……”她閉上雙眼,拒絕的口氣沒啥兒說服力。她愛他,愛得願意為他奉獻一切。但她的心也同樣怕他;一夜歡愛的結果她嚐了一次,未婚生女,單身母親扶養司楚長大,養父母雖然疼愛她,給她許多的幫助,可社會上的流言閒語及許多當事人才能體會的辛苦,她沒勇氣再忍受一遍。
“我不會傷害你的。”他壓不住體內渴望她的痛,火熱的唇覆上她的。他的舌在她唇腔裡闖蕩,偶爾糾纏著她的丁香與之嬉戲、偶爾徘徊在她的玉齒間磨蹭,再深深地探入深處汲取甜蜜。
他的手指帶著一種溫柔的韻律,一顆顆解開她上衣的扣子,厚實的大掌伸進她的襯衣裡,一手攫住了她一邊的豐胸,輕地按摩,給她的身子帶來一股戰慄也似的快感。“啊!”晌融嬌吟一聲,倒吸口涼氣,身子開始不聽使喚地偎近他搖擺扭動。
他的手起初有點兒涼,但在撫上她的肌膚後,急速變得熾熱,尤其當他開始以兩指摘擷她胸房上的蓓蕾時,她體內的火再也忍不住地被他點燃。
她同樣想要他,想得身體脹痛。她的兩隻手在他的胸前遊移,很快的他的上衣被脫掉了。
性感溫暖的胸膛一如她夢中所見;這就是一直深植在她潛意識底部,海難也奪不走的魅惑。
她不自禁地伸出粉嫩的丁香舔上他的胸部,舌尖在他胸懷上游移,聽見他的喉嚨裡滾出幾聲粗重的咕噥,他不由自主地全身僵直。
她不在的十年裡,他沒有找過女人,禁慾的生活快被笑成“銀樣蠟槍頭”了。
但他不是沒有慾望,只是沒有女人勾得起他的想要。
卻想不到她只是輕輕一挑逗,他就像十七、八歲的少年郎,衝動得想轉身壓下她,恣意騁馳體內的需要。
感覺到他的大掌開始往她的大腿根部巡禮,腦中某一處的警鈴搶在情慾奔騰前響起,她不想再做一次未婚媽媽。
“風,聽說再好的避孕方法也不到百分之九十八耶!”此時,他的手正探到她的女性幽處;世上再沒一句話比這更教人洩氣的了,他激情的眼眸迅速轉黯,體內的情火也熄了一大半。
他大概生氣了,她居然在這節骨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