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艘算得上大型的帆船小心翼翼地在兩側放下舢板。甲板上站了不少一臉緊張嚴肅的水手,他們手裡拿著滑膛槍,子彈已經上膛,即使在這無人的海岸上,也決不放鬆絲毫。
張有林顛了顛手中的滑膛槍,無奈道:“沒想到當兵這麼多年,還能再拿起這傢伙,真不知道那些人怎麼想的,用這樣的東西,怎麼能打仗?”
曹翰爽朗地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這畢竟不是擺在明面上的事情,要是運來一萬兵,拿著步制1845,估計法國就平了。”他話裡充滿了自信,而張有林也笑著深以為然,可以說皇家陸軍的屢戰屢勝,未嘗敗績,已經多少讓他們有些看不起傳統的歐洲列~強。
曹翰又道:“這些步~槍,雖然都比不上我們三四年~前用的,但是總的來說要比法國陸軍現役的步~槍要先進一些,雖然沒有銅殼定裝彈,但是紙殼彈裝起來也不慢,射速也算是過得去,就是準頭差了些。這些槍壓根沒有列裝過我們的部~隊,所以讓人看到了,也不會算到我們的頭上。”
張有林懷疑道:“可是吳慈仁和月蠡作為核心人物去指導法國工~人革~命去了,這兩潑才要是被抓,一看膚色不就什麼都知道了?”
曹翰沉默片刻,道:“他們兩個還好說,出類拔萃的情安局特勤,就鉑有什麼所謂的革~命背叛者,所以他們兩個應該會盡量控~制自己在普通的工~人組~織成員面前出現·不過即使出了問題,也可以推到本國的工~人組~織身上,跟咱們國~家本身沒關係。就像有時候你找那些殖民地宗主歐洲國~家的麻煩,他們會推到手下的殖民公~司那裡。
國~家也分官方和民間嘛。”
“就怕歐洲人不吃這一套!”張有林隨口道。
“吃不吃跟我們沒太大關係,這關鍵是我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