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無所不在的!”葉修昂著頭答道,然後有些發怒的說,“他誰啊,茅十八不在就換人了麼?別忘了你上次答應過我,我幫你行刑了那個啥啥啥賈老六,你就要跟茅十八劃清界限一刀兩斷老死不相往來啊!今天的事情怎麼說?瞞得過別人瞞不過我!”
“哎呀,我有說過這種話麼,我不記得了也……”窩窩頭一偏,立刻翻臉不認人。
“我抽死你!”葉修大怒,舉鞭要抽,窩窩馬上吃硬不吃軟,抱著他的手臂哀哀道:“剛剛那個是茯苓花雕豬……沐王府的小郡主啊,十八哥來了又走了,你還不開心麼?”
“我,我開心什麼?”葉修臉一紅,冷哼一聲扭過頭去,可卻也沒揮開窩窩抱著他的手臂,半晌,才開口道,“康親王府有夜宴,康親王叫我帶你一塊兒去,畢竟你一來是皇帝面前的紅人,二來,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成了他的義女,也算是康親王府的人。”
“夜宴?這名字怎麼這麼不祥啊,招待誰的?”窩窩問道。
“哼!”葉修唇一勾,勾勒出一個優美的弧度,“吳應熊。”
窩窩楞了一下,然後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是應熊哥還是應熊姐?”
作者有話要說:=。=怪哉,昨天的我是我麼,我應該是被附身了。。才會嗷嗷喊著要日更要日更的。。垂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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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吉祥
康親王府中,美酒傾歌,笑語連連。
首席之上,吳應熊微笑著,一杯一杯應著眾人的敬酒。
珠簾難掩嬌娘面,侍女們紛紛探出頭來打量著他。
琵琶總是絃聲斷,歌女們幽幽的目光總是落在他身上。
“小王爺真是好酒量啊!”康親王親自斟了一杯酒,遞給吳應熊。
吳應熊抬手一接,露齒一笑,頓時光耀滿堂。
他就如一輪狼牙月,孤傲的懸在天空上,帶著一絲血性的鋒芒,帶著一股與生俱來的英武之氣。
“哪裡,王爺請了!”微一仰頭,吳應熊一派豪爽的飲下那杯酒,然後朝康親王一展空杯。
在場二十幾名官員中,有尚書,侍郎,將軍,秦軍統領等大官,但是以康親王為首,畢竟是武將居多,況且大清以武立國,對於吳應熊這般豪爽做派倒是由衷欣賞,無論心裡存了什麼念頭,此時此刻也忍不住受他影響,血氣方剛的拼起酒來。
康親王心裡微微一動,看著那被眾人包圍在中間的英武男子,總覺得有一種詭異的感覺。
想著敲竹竿的官員不知何時開始,已經引他為知己。
傲慢無比的文官不知何時開始,已經被他的口舌和氣度折服,心甘情願的低下頭來俯首聆聽。
而一干武將更是血脈膨脹的跟他拼起酒來,宛如在豪放的草原之上。
越看,康親王心裡越是吃驚,一層薄汗滿了背脊。
這對於大清來說,是何等可怕的人格魅力?
感受到了康親王的目光,吳應熊抬起頭來,笑著朝他舉杯,心裡,卻平靜的像一汪湖水。
雖然年不過二十四,但是吳應熊早已被父親吳三桂指派了許多事務,加上他天縱英才,文韜武略樣樣皆通,兼之驚人的人格魅力,早在十年前他便已超過其父,做主雲南。
此次來京,乃是他主動提起。鰲拜伏誅,少年天子掌權,他覺得很應該來看看這位天子究竟是何等人物,順便也看看他統治之下的文臣武將,和他在雲南的部下比起來差多少。
微垂長睫,吳應熊淡淡的飲了一口酒,淡淡的酒味瀰漫在他舌尖,卻只讓他覺得更加清醒。在雲南號稱酒將的他,少年之時便已是千杯不醉。看著眾人貪歡,只他一人還安靜的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麼走……
“建寧王爺到!公主到!”通報聲響起,吳應熊微微抬睫。不掌權的閒散王爺,和尚未賜名,卻已深受皇帝和太后寵愛的漢人公主,對他來說,都不過是深宮之中的寵物,只懂風花雪月,不
懂邊城烽火。
對這種養在宮中的金絲雀,吳應熊只想順著他們的意思,讓他們敲敲竹竿,給點飼料,好讓他們少惹點事。
一襲紅衣一襲白衣,齊齊走進大廳來。
轟的一下,在眾人疑惑驚異的目光注視下,吳應熊有些急促的起身,不經意弄翻了身前的杯碗,然後朝前方迎去。
康親王喝著酒,覺得吳應熊這般作態未免有些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