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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吳三桂又問道。

“紅色!”窩窩一邊逃一邊喊。

“真的麼?”明明已經逃的很遠,可吳三桂的聲音卻像幽靈似的附在耳畔。

“好吧……綠色。”窩窩咬著牙答道。

“喜歡什麼動物?”吳三桂又道。

“雞肉……啊不,貓!”窩窩已經在淌汗了,本想隨口作答,卻不想此人似乎有看穿人內心的力量,只能絞盡腦汁,拼命作答。

“圓圓在哪裡?”吳三桂的聲音驟然變冷。

“不知道!”窩窩一說完,便楞了,一回頭,卻發現吳三桂也楞在哪裡,眉頭蹙起,似是不相信居然是這個答案。

“公公,夜深了,請回。”窩窩勉強福下身去,臉色蒼白。同樣都是高高在上,氣勢浩大,但是她情願面對著律,相比之下,吳三桂的氣息太過陰冷,彷彿墳墓上升騰的血腥之氣,入骨生寒。

這一次,吳三桂沒有再步步相逼,淡淡一笑:“好。”便回過身去,血色披風一甩,便消失在窩窩視野中。

“還是不要靠近我爹的好。”吳應熊看著父親離去的背影,忽然苦笑道,“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在找一個人,可是一直都沒找到……所以每次看到和那人有些相似的人,他就會脾氣暴躁。”

窩窩不停的摸自己的臉,難道她真的長得這麼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神似陳圓圓?

後來想想,還是不摸了,反正又不是自己的臉。

這一夜勞心勞力,回了居處,窩窩很快就睡著了,一夜無眠,到第二天醒來,侍女為她梳洗完畢,才有人通知建寧王爺邀她一同赴宴。

雖然很不情願見著吳三桂,但是隻能換了一身海棠春水紫紗裙,被人攙扶著上了轎子,因為是赴私宴,也不知律喚她何事,故而連沐劍屏抖沒有帶在身邊。至於雙,從昨日開始便不見了蹤影……

轎子裡燃著薰香,甜膩異常,窩窩坐著坐著,便睡了過去。在轎子裡睡的昏天黑地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醒的時候,是冷醒的。

睜開眼,是一個監牢般的地方,幽暗的燭火在房間四角燃燒。

“你醒了。”一個沉沉的聲音響起,窩窩循聲望去,是吳三桂。

他靠在一張龍頭椅上,為自己斟酒,淡淡笑道:“要不要來一杯。”

“不要。”窩窩瞪著吳三桂,知道自己陰溝裡翻船,沒想到丫居然老兔子吃窩邊草,還動手動的這麼快,連律都不放在眼裡,“不知公公召孩兒來有何事?此舉畢竟於理不合,容易遭人閒話。且孩兒若久不歸宿,恐王爺哥哥會急不可耐,通知皇帝哥哥……”

吳三桂噗嗤一笑,舉起酒杯,低飲一口,笑道:“我特地讓應熊設了宴款待他,不到明日,他是發現不了你丟了的,不用指望他,也無需用皇帝來壓我!只不過,你真的不喝?你爹孃可都是好酒量啊!你就沒遺傳一點麼?”

“我替父親謝過,來日請公公至康親王府,一醉方休。”窩窩拱手道,順便打探了下四周,果然是監牢,又黑又潮溼,兩旁居然有兩汪深潭,湖水幽幽,深不見底。

“哈哈哈!行了!我吳三桂終究是要反清復明的,你不要再拿些皇帝親王過來壓我,壓也壓不住!”吳三桂大笑道。

窩窩一聽,臉都綠了,聲音顫抖:“你,你是天地會的人?”

“我呸!”吳三桂噴了一口酒,苦笑道,“陳近南那小兒見了我還得喊一聲師兄,他拼什麼當我主子?那天地會也不過是他過家家的小玩意,一群莽夫,毫無軍紀,如何與我這百萬大軍相媲美!”

陳近南和吳三桂是師兄弟,這還是頭一次聽說。至於爹孃之說,老實說韋小寶的爹是誰,不要說春花媽了,連金庸大神自己也搞不清楚,難不成答案爛在吳三桂肚子裡了?

“我娘可不會喝酒,我爹很會喝麼?”窩窩斟酌道,“還有,我既然是吳家的媳婦了,是不是也要給吳家的祖師磕個頭?”

窩窩儘量將話題朝她爹和祖師身上扯,在她看來,只有這兩樣有用,老爹可以直接丟給春花媽蹂 躪,順便討要這麼多年來的撫養費,而祖師的訊息……律肯定喜歡。

卻不想吳三桂聽了她的話,頓時停下酒杯,望著她出神,直把她看得發毛,才似笑非笑的說:“你這孩子和你娘真像……除了你們感興趣的東西,對其他人,其他事,都是不屑一顧,能躲就躲……呵呵,真是一對狐狸精。”

彼此彼此。窩窩心裡嘟囔道,這麼輕描淡寫的便將話題轉開,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嘴上卻依舊笑道:“公公你認識我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