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輸定了的。”
林虎山說道:“好吧!我林某人能與天下武林為敵,輸了也是值得的。不過在我與你交手之前,讓我先辦一件小事。”
朱火黃道聲:“請便!”
林虎山冷笑一聲,一股殺氣,掠過他的眉宇,朱火黃心裡一動,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禁脫口叫道:“二位小心!”
幾乎與朱火黃這樣警告的同時,玉面紅孩兒與煙雨黃鶯同時站起身來,但是林虎山,只是微微地一族身,明向玉面紅孩兒撲去,實則他的大斗篷一掀而起,飛出一蓬黑煙。快極了!朱火黃手中劍還沒有出鞘,那股黑煙彷彿是有靈性,一轉一掠,還來不及看清楚,那一蓬黑煙已經迎頭罩向粘可五的身上。
因為這樣聲東擊西,而且又是兩次轉折,粘可五等到發覺目標是他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那不是黑煙,是一張又黑又細又密的網,網裡面掛滿了帶鉤又帶刃的倒刺。
此刻,粘可五粘三爺成了網中的一條魚。
朱火黃叫道:“林虎山!你太卑鄙!”
林虎山笑道:“到現在才知道,已經遲了。”
說著話,他一抖手,粘三一陣慘叫。那張網彷彿是有靈性的活東西,林虎山一抖手,網裡的倒刺都自動轉了一圈,透過衣服,扎到皮肉。不但鉤鋒扎進肉裡,那刀刃也旋在皮裡。
林虎山根本無視於粘三的情形,隨手一丟,將一根細細的繩索,丟給站在不遠的了管事,淡淡地說道:“小丁!你替我牽好,等一會一齊算總帳,你要好好地替我將粘三爺的皮剝下來。”
朱火黃伸手攔住戈易靈,可是戈姑娘顯然是急了,她在身後說道:“朱伯伯!粘三的事我們不能不管,如果粘三今天被林虎山活剝了人皮,往後還會有人響應我們,支援我們嗎?
粘三的慘死,不是小事,會影響到江湖人心的。”
朱火黃正色說道:“小靈子!我們自然要管,現在我們已經處在絕對的下風,沉著是最重要的。”
林虎山偏偏把話聽得清清楚楚,他仍然是冷呵呵地說道:“朱火黃,別以為你剛才露的那一手,就可以在這裡為所欲為!那你就錯了。我這索命別莊不敢自誇,任憑武林高手如何,到了這裡,你就拿命來吧!”
他人是朝著朱火黃說話,突然回身一踢太師椅,像極了在生氣。可是就在他這樣一踢之卜,太師椅向後一滑,只聽嘩啦一聲,從上面有如千斤墜頂,摹地掉下來兩個活動的鋼絲罩,正好將煙雨黃鶯和玉面紅孩兒,連人連椅子,罩在當中。
因為事出突然,煙雨黃鶯和玉面紅孩兒任憑是如何了得,等到他們發覺情況不妙時,已經成了林虎山的籠中之物。
林虎山此刻得意已極,仰著頭呵呵大笑,他指著煙雨黃鶯和玉面紅孩兒說道:“你們二位的功力可高著吶!要憑我林虎山拿下你們,還真要費一番手腳。不過……”
他的臉色變得寒酷無比,冰冷的聲音說道:“像你們兩位的身分,說叛離就叛離,如果不給你們應得的處罰,我這個大內護衛首領,也就不必幹了。”
煙雨黃駕笑了一笑,隔著綢巾,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可是聽聲音,知道她有一份鎮靜。她緩緩地說道:“老大!跟你這麼多年,知道你名堂不少,可是我不知索命別莊還有這一套,怪不得你這麼得意,當今能讓我和玉面紅孩兒束手被縛,還不多哩!”
林虎山也緩緩地說道:“二妹子!我林某人要是都讓你看清楚了,我能有今日嗎?對不起!索命別莊有一個特別的玩意兒,就是活剝人皮!二妹子!你也不例外。”
這時候突然朱火黃人喝一聲:“林虎山!你得意太早了!”
林虎山緩緩轉過身來,臉上帶著一絲冷笑,眼睛斜睨著朱火黃一眼,淡淡地問了一句:
“是嗎?”
朱火黃的臉色變了,半抬起來的手,緩緩地垂下,微張著的口,說不出話來。
林虎山臉卜的冷笑之意,變得濃了。
他在煙雨黃鶯和玉面紅孩兒的鋼絲罩之前,來回的走著,口中說道:“朱火黃!我們在江湖上混的,都是讀書不多的人,但是,這些年在宮廷大內聽也聽得多了,也知道一些道理。兩軍對壘,講求的是: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像他們二位……”
他立定腳,指著鋼絲章裡的煙雨黃鶯和玉面紅孩兒:“功力高,心性傲,用兩句話一激,他們就自動地跟我回來。這是我瞭解他們,可是,他們瞭解我嗎?瞭解得太少,對於索命別莊都沒有聽說過,所以,他們二位不得不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