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火黃“嗯”了一聲說道:“你看得很準確。”
戈易靈得到一點鼓勵之後,便又接著說下去。
“這中間便有兩個疑問,一個是:冷月的身手是如此超人一等,為什麼在內力上是如此不堪一擊?武功與內力幾乎不成比例,在練武的人來說,是少見的。”
“嗯!還有呢?”
“還有,雙方掌一接實,冷月立即落在下風,眼看就要落敗,甚至於性命難保,可是偏偏只是一瞬間的事,卻有那麼大的變化,我在懷疑,是有人在暗中助她一臂之力,才使得局面整個改觀。”
“哦!你有這樣的想法?你不會懷疑是我乾的事吧?”
“爺爺!”
朱火黃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道:“小靈子!你懷疑得很對,在那種情況之下,如果沒有人暗助,那位年輕人就會死在當場,而我當時確實有暗中相助一把的念頭,我可以在無形中發毒出去,散去對方的功力……”
戈易靈搶著說道:“這麼說,爺爺你並沒有插手?”
朱火黃嘆了口氣說道:“我準備動手,但是我還在遲疑,我怕相距這麼遠,是不是可以一擊即中,或者中的不是要害,反而害了那個年輕的朋友,就在這樣一猶豫之際,那位大內護衛副首領倒地而亡……”
戈易靈驚詫地問道:“爺爺!你是說另有高人暗中動了手。”
朱火黃點點頭說道:“很明顯的,今天站在臺下的,來了不少高人,因為,談到用毒,在彈指之間,要人倒地,那還不是太難的事,不外乎毒物含毒劇烈,大致說來,加上一點暗器手法,也就不難辦到,可是今天暗中動手的人,並不是用毒。”
戈易靈問道:“爺爺!何以見得?”
朱火黃說道:“老實說,今天在江湖上能用毒的人,而且用毒的功力很高的人,為數不多,我都可以認得出。”
“這麼說,對方是用的暗器?”
“是的,是一種極難極難的暗器,類似牛毛銀針這些,打出的手法又高,等閒人根本看不見,而且今天他一定只發了一根,準確無比的打中那個護衛的氣門,只有如此,才能在一瞬間,功力全散。”
戈易靈用心地點著頭,她才曉得在江湖上闖蕩,武學一道,真是浩瀚如汪洋,隨時都有深奧的學問。
她又接著問道:“爺爺!關於第一個問題,冷月的內力如何比他的武功差得如此之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