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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的澄黃色液體使勁的撥向仇琅豔,直讓她倒退好幾步。

“媽……你這……”她被潑得一身溼,心中的痠痛早已不知如何形容,直到發現貼上一具溫暖的胸膛,才發現室內多了個人。

“你沒事吧?”一進門便看見如此畫面的梵翔東,攙扶住仇琅豔的身體,望見她的臉龐,“你的額頭……”

“我……沒事。”輕輕撥去他貼在她額上溫熱的手掌,仇琅豔的心頭暖烘烘的。

“媽,我再倒一杯給你好不好?”仇琅豔不死心的再度詢問,腦筋有些昏沉。

“走開,我不喝你的東西!”仇惠君雙手亂揮,神經緊繃已有些瘋狂。

“媽,別這樣……”向前一把抓住仇惠君具有攻擊性的雙手,仇琅豔輕言細語的安撫著她。

“我說過你別碰我……”厲聲遏止仇琅豔的舉動,仇惠君對她的厭惡簡直到了極點,一把便把她推得遠遠的。

“小心點,你會受傷的。”早有心裡準備的扶住仇琅豔被排擠的身體,梵翔東的眼光充滿了憤怒。“就算她再怎麼不是,你這個做人家母親的也不可以用這種態度對她。”擋在仇琅豔身前,梵翔東嚴詞峻烈的斥喝著,感到她已不可理喻。

“如果我這個做母親的不配,那是不是要你這個姦夫才配啊?”仇惠君尖酸刻薄的怒罵,恨恨的眼珠子再次瞪向被安全護在身後的仇琅豔。

“媽,他只是……”

“你閉嘴!怎麼,還找幫手來啊,是不是想造反,然後姦夫淫婦的雙宿雙飛去啦?”不給仇琅豔反駁的機會,仇惠君變本加厲的指責著。

“伯母,你話說得太過分了。”梵翔東黑眸掠過一絲暴怒,眼裡全然沒了對一位長輩應有的尊重。

“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訓我,你算什麼東西啊?!”這死丫頭,當真嫌活太久了是不是?竟找個外人來對付她。

“只要是不對,什麼人都有資格來教訓你,就算是畜牲也行。”該有人教教她明辨是非。

“翔東,別這麼說……”仇琅豔試圖制止梵翔東對她母親的不禮貌,母親還躺在床上啊。

“我也不想說了,你額頭還在流血,先去敷藥好不好?”望著仇琅豔額上有些凝固了的血跡,梵翔東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只顧著和仇惠君嘔氣,而忽略應先帶她去敷藥。

“可是我母親……”她還不想走。

“別老顧著她,你自己都顧不好了,怎麼會有體力再去照顧她呢?”雖然他很不高興,但唯今之計只好先哄哄她,其他的再說了。

望著梵翔東,仇琅豔仍有些遲疑,剛才他那樣說母親,不知母親有沒有惦記在心底,她可不能再受傷害了。

“那媽,我先走了……”她交代了聲。

“要走就走,沒人礙著你。”仇惠君沒好氣的說著。

“小豔,走吧。”再不走,不知她又會說些什麼人聽的話。

踏出療養院,仇琅豔掩住想大哭的衝動,為什麼她總會把事情弄得那麼糟,難道她真的不配擁有一點點的親情嗎?就那麼一點點,真的不行嗎?

“還痛不痛?”輕輕撫摸已包上一層紗布的額頭,梵翔東的心疼難以形容,如果他能早到一步,他絕不會讓她受一丁點傷害,那女人竟然那麼狠。

“不痛了,你別瞎擔心。”避諱著和他身體過度的親密,仇琅豔轉入廚房倒了杯水給他。

從開車送她到醫院,再從醫院送她回家這段期間,她不知聽了多少遍“你有沒有怎麼樣,還痛不痛……”這類的話,簡直比她自己還要擔心,雖然口頭上她取笑他太小題大做,但她真的感受到被照顧的溫暖。

“你傷口都縫了八針,叫我怎麼能不擔心。”梵翔東指責的罵著,被怒氣包圍著,卻是不捨成份居多。

剛才看到她額頭上的血,他整顆心彷彿被狠狠撞擊了一下,那種痛到現在他還記憶猶新。

“那不過是小意思。”將髮絲撥在耳後,仇琅豔無所謂的輕哼了幾句。

“這還叫小意思,那你是不是要到……”梵翔東怔住了,以前或許是他不注意,還是她刻意讓髮絲擋住那道溝痕,他竟然一點也沒發現她頸上有一道被劃破的痕跡。

發覺梵翔東的眼光聚集的鎖住她極欲隱藏的歷史創痛,仇琅豔開始驚覺不對勁。

“你這是……”不讓她有機會從他身前逃走,他早一步的抓住她的手不放。

他到現在才清楚發現,不只她頸上有道疤痕,在她臉蛋上處處可見微小的細疤,全都是隱藏不了的秘密,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