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秘書助理在做是不是?”挑起眉梢,梵翔東怒火中燒。
“沒有,總裁,最近真的是有幾份外銷事業在擴充套件中,我實在抽不開身來辦這些事。”剎白了臉,陳霖福仍然為自己說話。
“抽不開身?我發覺最近你真的很抽不開身。”意有所指的追溯到前幾天的情景,梵翔東對他的辦事能力感到無比灰心。
“我……總裁,希望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這一次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著急的懇求面色凝重的梵翔東,陳霖福的膽都快被嚇破了。
“在這間公司裡,我絕不允許有寄生蟲的存在,想坐穩你的這個職位,就先考量一下自己的辦事能力,我不明白以前黃董是如何教你的,但我必須讓你明白一點,錢不是讓你白領的!”梵翔東冷冽的斥責著。
“是,總裁,你的話我一定會牢牢記住的,我一定會盡快把她找來。”陳霖福大聲保證道。
“短期內讓我看到成果,不然你等著捲鋪蓋走人吧。”扯著深褐色領帶,梵翔東丟下最後通牒。
“是……是……”全身冒著冷汗,陳霖福一秒也不敢多待的衝出令人窒息的辦公室。
他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舞臺中央持續發燒著千姿百媚的身軀,對於舞臺上的掌控,仇琅豔早已如魚得水,但連日來的繁密行程,對她嬌瘦的身子來說,還是顯得有點吃不消。
燈光下的人群鼓勵著雙手,為仇琅豔的再一次完美演出叫好。
“小豔,你還行嗎?”看見仇琅豔一走下臺,陳虹玉馬上涉至身旁詢問著她的狀況。
“沒問題,我還撐得住。”用手輕輕揉了揉太陽穴,仇琅豔希望疲勞過度的感覺能有所改善。
“你看你這幾天拼成這個樣子,就算你有這個錢去醫你母親的腳,我還真怕你沒這個命去照顧她……這樣值得嗎?”看著眼前這個傻女孩,陳虹玉已經不知道要怎麼跟她說她才會明白。
“媽桑,我好不容易才快有足夠的錢去醫我母親的病,我不想功虧一簣。而且喪失了這次的機會後,還要等到什麼時候,誰也不知道。”嚥了一口口水,仇琅豔繼續補擦著已被汗水淋溼的妝,自己看起來糟透了。
“你不要忘了,就算你現在籌得出錢,那頂多也只是醫療費的頭期款而已,再加上她開刀後的所有費用呢?你想過沒有?難道你打算繼續過這種昏天暗地的生活,繼續賣命?”陳虹玉的口氣已由勸阻變成訓誡,實在看不過她這種為母親賣命的日子。
沒錯,她母親的病是要醫,但也要視自己的能力而定啊,難道一定要賠上這條命才算是報答了她母親的生育之恩嗎?
這傻女孩!
“以後的事我會看著辦,眼前的都顧不了了,我管不了以後。”她猛喝著水,補充體內乾渴的細胞。
“看你臉白成這樣,先吃點東西吧。”陳虹玉好心的提醒著。
“沒時間了,媽桑,我上場去了。”揚了揚,仇琅豔沒再多說什麼就又往舞臺中央步去。
她體內的血液翻攪著她的五臟六腑,舞動的身子愈快,它侵噬她的靈魂也愈劇,她被困住了,困在那滿是深坑凹洞的的黑暗網羅裡。
時間會過去的,她一直這樣告訴自己,任憑所有寒毛都已豎起,視覺已趨近昏厥,她仍然不能倒,再五天就行了,只要她再忍個五天……
好不容易跳完一場,當她走下舞臺,時間靜止在剎那,仇琅豔發現自己身體的搖擺,它似乎真的已衝破了界限……
冷不妨一具身體適時的扶住了她。
“小親親,躺在我懷裡舒服吧?”陳霖福張牙舞爪的用淫穢的眼光注視她。
仇琅豔沒搭腔,她只想快快坐下來,她的體力已不容許她再做無謂的抗爭和口頭上的逞強。
“今晚是哪位闊少買你的場啊?我用雙倍的價錢補下他的位置。”貼近她的臉頰,陳霖福忽然感到莫名的興奮。這隻小狐狸精,真是一大禍害,把他搞成這樣,今晚非得好好凌虐她,以消在公司受的窩囊氣。
“這幾天我不做這種事,改天請早吧。”順利的坐下後,仇琅豔稍稍閉眼養神,繼續應付著難纏的傢伙。
“收山啦?我有沒有聽錯?”睜大雙眼,陳霖福故作震驚的說著。
“你聾了嗎?我是說這幾天。”疲於應付他,仇琅豔不給好臉色的回了過去。小妮這幾天要出國遊玩,暫時不會接工作,而這幾天也夠她忙的了,根本沒力氣再去應付那些枕邊伴。
“我就說嘛,像你這種倚門賣笑的妓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