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諸般顧忌,所以金泰宇的父親才會全力支援自己的兒子來求官。當日在金泰宇來之前,他們幾個人私下裡曾經討論過金泰宇是否找人替考,蓋因為問及答題時,他神色略顯慌張,經常驢唇不對馬嘴。
這樣一個富可敵國的鉅富之子,到了西京,卻被人看做可憐人,“看他可憐”這種形容詞都用上了。
回想他對遲煙白諸般奉承的樣子,子柏風也只能搖頭,他卻是找錯了人,遲煙白等人顯然知道號牌背後的職位,不過只需要知道他們十個人的便可,恐怕不會費心去打聽後面的號牌,目標太大太麻煩。而其他人,像排名靠前的何須臥,只需要背記兩三個最優秀的牌號便可。
旁邊一些人竊竊私語,傳入了子柏風的耳中,子柏風便知道,原來金泰宇不是沒拿到牌號,而是高價從黑市上買了一個有十個牌號的清單,據說足足花了十萬兩白銀,不過這麼多的銀錢買來的號牌,竟然是假的。
也難怪他如此氣急敗壞,西京鄉試雖然競爭激烈,卻依然有空可鑽,又有小會試之稱,當官的機率比之會試還高。但是此次當不上官,日後會試若是想要替考,被抓到了恐怕要殺頭乃至株連的,風險實在是太大。眼看,這就是斷了他的為官之路。
若是別的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