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國的事情;被收束到了蒙城附近。
沒有了這些人;子柏風就沒辦法隨意出現在任何地方了。
而妖典會員雖然也很多;但一時半刻;卻沒找到合適的開路者。
所以子柏風他們找到了一個距離東海州最近的妖典會員幫他們開了門;這邊進去;那邊出來;就已經跨越了幾十萬裡的路程;但此地距離東海州;卻還有兩個州府;十來萬里的距離。
此時的整個天朝上國;就如同一團燃起了火焰的地圖;到處都在燃燒著戰火;燒了這裡;點了那裡。
而這種“戰火“;卻並不能算是起義;這天下的“義軍”無數;卻是都打了起義的幌子;起義是假;劫掠是真。
妖典雖然無比快捷;卻讓子柏風失去了體察民情的機會。
這一路飛來;看到不知道多少起人間慘劇;讓子柏風面色蒼白;心中惱怒。
仙界壓城;魔域和妖界虎視眈眈;這人間界竟然還不消停;不能和平共處。
子柏風之前還不覺得什麼;但真正和燭龍戰鬥了一場之後;他就有了一種明悟;不論是仙界、魔域還是妖界;都不是可以感情用事的;特別是妖界;就算是他們和子柏風身邊的妖怪相同;也不能認作是他們的同伴。
總有一天;要分出勝負;正如同他對燭龍所做的那樣。
這一路行來;但凡子柏風能幫到人的;他就果斷出手;對任何他看不過去的做法;毫不留情;所以就算是十多萬裡的路途;也讓他走了足足兩天才道。
進入東海州;這次卻沒有遇到上次在漠北州的遭遇。
東海州地處天朝上國的最東部;雖然並不是整個天朝上國最繁華之地;但比起一無所有的漠北州;卻要好上無數倍。
更加上民風樸實彪悍;竟然是整個天朝上國罕有的沒有被捲入戰爭的地方。
而這裡也沒有狼子野心的夏俊國封鎖訊息;子柏風來到了東海州之後;第一件事;就是立刻去東海府衙;報上自己的身份;頓時有官員誠惶誠恐地迎上來;口稱小侯爺;將子柏風眾星捧月地迎了進去。
子柏風並沒有像漠北州一樣;大動官員;更不曾苦心孤詣為這東海州尋找什麼發展之機;他只在席間詢問有沒有人知道“天柱山”。
這些東海的官員;絕大部分是外地來上任的;對本地的傳說;如何能夠清楚?
從上次去西皇宗所走的路途來看;這天柱山距離岸邊絕對遙遠;就連是子柏風的雲舟;都飛了數個小時;其距離至少十數萬裡。
這麼遙遠的距離;對東海州的漁民們來說;是幾乎無法到達的距離。
既然漁民無法到達;其他人也很難留下記載。
沒辦法;子柏風只能去參閱省志;但讓子柏風失望的是;就連省志都沒有記載東方天柱的事。
有一名官員道:“大人;我倒是曾經聽說過這東方天柱的事;那是天庭的柱子;可是用來……”
子柏風豎起耳朵;傾聽了片刻;卻沒想到這官員所說的;不過是幼年時聽到的一個故事;毫無營養;和真正的東方天柱八竿子打不著關係;還是長輩給他們所講的眾多的故事一個;只是記憶深刻罷了。
甚至;子柏風覺得;他說不定只是臨時編出來的;專門忽悠子柏風。
果不其然;這位扯完了東方天柱的犢子;又有幾個人跳了出來;塗抹飛劍;說得好像是親眼看到了一樣。
若是往日裡;子柏風早就把他們都拿下了;但這會兒子柏風心情不好;懶得理他們;只是將他們的名字都記下了
這般浪費了許多時間;子柏風從這其中完全找不到什麼線索;不由有些氣餒。
看到子柏風氣餒;所有人都絞盡腦汁;他們很想和這位“東海之主”扯上關係;畢竟接下來;子柏風有他們的任命權;如果不能入子柏風法眼;說不得他們就要被趕回老家去了;甚至有可能被捲入起義之中;沒得丟了性命。
子柏風問“東海天柱”沒人知道;但是席間卻有人道:“這東海之上;島嶼星羅棋佈;理論上來說;這些島嶼有我們至少一半;其中還有許多的詭奇之事;而在東海之上;還有一些宗派分佈;其中不乏強大的避世門派;他們終日在海上活動;說不定他們知道一些什麼。”
聽到這句話;子柏風心中一動;說不定這個人說的是一個辦法。
看到子柏風喜出望外;那人也喜不自勝;覺得自己在子柏風面前露了臉。
“既然如此;我們就先去東方會會這些宗派;希望能夠從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