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樹萍走到哥哥身邊,捅了一下他,道:“哥你說!”
任樹森啊了一聲,隨即琢磨過來,這事確實自己說最合適,想了下措辭道:“致遠啊,你看你跟初夏也認識好幾年了,你們歲數也都老大不小了,我琢磨這,是不是把你們的婚事給定下來?”
陳致遠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脫口到:“啊?”
任樹萍看他那樣子,心裡一陣來氣,道:“啊什麼啊?你不樂意!”
陳大官人趕緊點頭道:“樂意,樂意!”他哪敢說半個不字,不過心裡也是一陣打鼓,蘇冰旋跟宋幕青那可怎麼辦啊?
任樹森咳嗽了一下道:“我跟初夏她二姑意思是,抽個時間見見你父母,雙方大人坐一塊說說,就把你們的事給定了,你看那致遠?”
陳大官人現在一腦門子官司,上次父母可是見過蘇冰旋的,這要是猛然讓他們跟初夏的父親見面,自己怎麼跟他們解釋?說不要蘇冰旋,要初夏了,依自己老爹老媽那脾氣,非得暴打自己一頓不可,可現在任樹森都說到這了,自己要是不同意,先不說任樹森怎麼樣,初夏估計就得傷心死,想到這陳大官人一咬牙道:“行!”車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是一步吧。
任樹萍看陳致遠答應下來,又催道:“那你父母這週日有空嗎?我們過去!”…;
陳大官人沒想到任樹萍逼得這麼緊,心裡琢磨了下道:“二姑,我上次不是跟你說我家在市裡開了個食療養生會館嘛,現在那會館正在建設中,他們都在忙著那事,您看能不能等到那會館的事都弄完,在見面?”陳大官人現在是能拖一天是一天。
任樹萍聽到這一皺眉道:“我知道他們忙,可抽出一頓飯的功夫都抽不來?小陳你放心,你只要跟他們說了,你這事可比那什麼會館重要多了,我相信他們會抽出時間的,就這樣定了,你儘快跟他們說,這個月內找個時間咱們見一面!”
陳大官人聽到這差點沒哭了,可人都說到這份上了,自己要不答應,這事可就麻煩了,只得硬著頭皮把這事答應下來,心裡琢磨這回頭怎麼給父母解釋。
初夏看中午兩個人都要喝酒,就沒讓陳致遠開車,倆個人步行過去,走了一會,看陳致遠眉頭緊鎖,跟他說話,他回答的也是前言不搭後語的,芳心中不由開始胡思亂想,胖子是不是有別的女人?是不是不想跟自己結婚?
初夏心裡越想越多,越想越難受,一把拉住陳致遠,眼淚轉眼圈道:“胖子,你是不是外邊有的別的女人?是不是不想跟我結婚?”
陳致遠聽到這,扭頭一看初夏那可憐兮兮的面容,心裡一疼,伸出手擦了下她眼角溢位的淚水,柔聲道:“怎麼可能有別的女人那,我做夢都想娶你的!”大官人前半句話假得不能在假,後邊這句到是發自肺腑。
初夏聽到這,芳心稍安,嘟著嘴道:“真的?”
陳致遠牽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衣兜裡,邁步向前走,嘴裡道:“真的,我騙你幹嘛!”(歡迎您來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一百八十四章 灌酒
哄得初夏轉悲為喜,陳致遠牽著她那有些微涼的柔荑繼續往前走,面色平靜,可陳致遠的心裡卻是翻江倒海、波濤洶湧,對於初夏他當然是愛得愛到骨頭裡,先不說初夏外貌如何漂亮,就說當初實習的時候,世人揭愛以貌取人,那時候陳致遠胖得跟個大號水缸似的,這副樣子,不說人見人厭,但也絕對不討人喜歡,在加上他還是個家裡沒錢沒勢的窮小子,這樣的情況下,初夏卻對他不離不棄,這份情難能可貴,後來又出了孫宇這番事,初夏更是一個人扛下這些事,深藏於心底,不對自己吐露半句,為的就是怕自己一衝動找上孫宇,被他迫害,這份深情厚誼,如何拋舍的下?
可另一頭的蘇冰旋這種柔弱女子,竟然在宜山鎮硬生生為自己擋了一刀,如果不是對自己愛得極深,她一個嬌滴滴的小女子,那來的這麼大勇氣?
曾經漫步於街頭,曾經的竊竊私語,曾經的耳鬢廝磨,種種一切彙整合一股既甜又苦的味道縈繞在陳致遠心頭。
還有一個單純可愛的宋幕青,小丫頭心思單純,敢愛敢恨,一顆芳心全掛在自己身上,這份情又如何拋舍?
陳致遠沒想到自己短短時間內就欠下了三份情債,這三個女孩,說實話他那個也割捨不下,當初的豪言壯語,認為得到了脂肪兌換系統,就可以買一堆房子,娶一群媳婦。可這只是不切實際的空想而已。
選擇一個勢必會把其她兩個傷得極重,陳致遠都不敢想象跟她們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