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飯!”
可憐的大官人遍體鱗傷、傷痕累累,看這妞變臉比翻書都都快,心裡這個鬱悶,心裡暗道:女人果然是善變的動物,說翻臉就翻臉,說哭就哭,說笑就笑,太尼瑪的神奇了!
蘇冰旋良久沒見情郎,自然有很多話要說,這選的吃飯地點,就是很有情調又很幽靜的法國餐館,陳大官人對這些法國菜嗤之以鼻,這些東西的口感跟自己做出來的食療菜餚一比,那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根本就沒法比,可佳人發話了,大官人就是在不情願,也不敢說一句話。
倆人坐好,要了些酒菜,蘇冰旋又換上那副幽怨的表情,看得陳大官人心驚肉跳的,他是怕這妞在上演車上那一幕,那可絕對是比滿清十大酷刑還要殘忍的刑罰,小心翼翼道:“媳婦,幾天不見你又漂亮不少!”陳大官人以前可沒喊過蘇冰旋媳婦,這陣子跟初夏耳鬢廝磨的,透過觀察初夏聽到這兩個字後的反映,大官人很快就總結出,女人尤其是陷入熱戀的女人,對這兩個字是沒有什麼免疫力的,可以說這兩個字是大殺器,威力無邊。…;
果然如大官人所料,蘇冰旋聽到這兩個字,俏臉上先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隨後就是一副甜蜜的樣子,翻了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微啟檀口輕聲道:“別亂叫,誰是你媳婦啊?”蘇美女心裡甜得跟喝了蜜似的,可在矜持下,還是說了所有女人在聽到男人第一次稱呼自己這個稱謂時的通用語。
大官人現在可以說已經從一個情場菜鳥進化成了情場高手,心裡知道蘇冰旋嘴上說別亂叫,可心裡一千八百萬個樂意自己這麼喊她,趁熱打鐵,嬉皮笑臉道:“除了你,還能有誰是我媳婦啊?”大官人這話太無恥了,果縣有個初夏,京城不遠處還個宋幕青,這倆他也都想收成自己的愛妃,愛妃嘛也就是媳婦了,大官人這想法充分暴露了華夏男人的幾千年積累下來的強大劣根性,漂亮女人都得是自己媳婦,絕對不能給別人,給別人自己會睡不著覺、吃不下飯的。
蘇冰旋巧笑嬉嬉的掃了一眼陳致遠,這一眼的風情簡直讓陳大官人骨頭都酥了,只感覺渾身顫顫巍巍哆嗦個不停,都這個德行了,陳大官人還不忘記佔便宜,飛快的抬起屁股坐在了蘇冰旋身邊,輕輕挽住她那柔弱無骨的纖腰,把嘴湊過去,伸出舌頭飛快的舔了一下蘇冰旋那柔軟而香香的唇瓣。
蘇冰旋被這大庭廣眾之下的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弄得俏臉上飛起兩朵濃濃的紅雲,輕輕推開陳致遠埋怨道:“這麼多人那,你別鬧!”
陳致遠左右看了看,確實周圍還有不少人,也不敢太過放肆,只得又坐了回去,一邊甜言蜜語的哄蘇冰旋,一邊陪她吃飯。
一頓飯下來,蘇冰旋心裡那點怨恨早就不知道飛到了那裡去,跟陳致遠手牽手上了車,大官人看了下表,突然笑道:“時間還早,我帶你去兜風!”大官人徹底的墮落了,現在連那些富二代要玩車震的話都說了出來。
第八章 車內春色
11月末的京城已經夜涼如水,晚風在也不是夏日的那種清爽宜人,變成了肆虐的寒風,吹在人身上那叫一個透徹心扉。
不過陳致遠的車內確是暖如春日、秀色無邊,大官人開著車,出了京城找到一個十分僻靜的路段停了下來,先開了車載cd放出一首烘托氣氛的音樂,然後慢慢牽起蘇冰旋那雙略有些涼,但摸起來滑順無比的芊芊玉手,嘴裡說著一些情話,手上動作逐漸加大,已經攔住了那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
蘇冰旋跟陳致遠在宜山鎮的時候,倆人除了最後一道防線沒突破外,剩下的沒羞沒臊的事可沒少幹,看陳致遠把自己帶到這裡,就知道這傢伙打的什麼心思,按理說接下來那點事,蘇冰旋這黃花大閨女應該心裡忐忑、糾結得不行,可蘇美女知道陳大官人就是有個賊心沒賊的貨色,一到關鍵時刻就打退堂鼓,你怎麼誘惑他,他也不肯就犯,所以蘇冰旋一點也不擔心,這傢伙會在車裡把自己要了。
蘇美女想的大錯特錯了,那會在宜山鎮的時候,陳大官人還沒這麼無恥,腦袋裡還有個到底選蘇冰旋還是宋幕青的弦,所以一直不敢輕舉妄動,一個是怕宋幕青知道自己跟蘇冰旋那個,會暴走報案說自己要強女幹他,在一個他繼承了一個華夏國好男人的優秀品質,那就是如果自己沒打定主意要跟這個女孩在一起一輩子,那就不會壞了人家的身子。這點難能可貴,在這個紙醉金迷、物慾橫流的社會中,陳致遠這樣的想法可以說是鳳毛麟角,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在這個時代,這點更是體現得淋漓盡致,有的只是發洩獸慾。而沒有任何的責任感,由此說來陳大官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