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金碩聽到這,心裡又惱又怒,惱的是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因為個女人差點把命搭上,怒的是陳致遠下手太狠,可現在知道了對方是宋家的人,孫金碩這小小的縣局長如何敢動,只得一跺腳,帶著人走了。
上了車,孫金碩沉思了一下,對坐在副駕駛的那個道:“小劉,剛才那個女人看清楚了嗎?”。
劉正豪扭過頭對孫金碩點了點頭道:“看清楚了!”
孫金碩沉聲道:“給我查查那女人,還有那個叫陳致遠的,仔細點,知道嗎!”
劉正豪道:“您放心,我一會就開始查。!”
孫金碩聽到這嘆了一口氣道:“去醫院!”雖說孔滄海在電話中說倆孩子都沒有性命危險,但孫金碩不親眼看到,那裡能放心得下。
一路來到醫院,孫金碩看都沒看守在門外的鄭興華這些人,邁步就進了病房,一看到兒子臉裹得跟個粽子似的,紗布上全是滲出的血,心裡這個疼,幾步走了過去,關切道:“小宇,小宇?”
孫宇剛動過手術,麻藥還沒過勁,對自己老子這呼喚一點反應都沒有,孫金碩扭頭喊來一個醫生問道:“他這傷怎麼樣?”
這醫生50多歲,叫做姚**,是口腔科的主任,孫宇被王二麻子用那堅固的玻璃菸灰缸,不光把滿嘴的牙打落,下頜骨也是粉碎性骨折,一到醫院,急診就通知了他,姚**一聽是孫金碩的公子孫宇,那敢耽擱,飛快的趕來,親自給孫宇跟孔松巖倆人做了手術。
聽到孫金碩的問話,趕緊一欠身道:“孫公子雙腿那兩顆子彈沒有傷到骨頭和主要的神經血管,沒什麼大事,不過這臉。。”
孫金碩急道:“臉怎麼了,說!”
姚**一邊看著孫金碩的臉色,一邊小心翼翼道:“孫公子滿口的牙齒都被打掉,而且下頜骨粉碎性骨折,雖然我已經給他做了手術,不過恐怕還得等他恢復一些看看,恐怕是需要二次手術來來整形了!”
孫金碩聽到這一愣,隨即一把揪住姚**的衣領怒道:“整形?你的意思是我兒子破了相了?”
姚**不敢掙扎,小聲道:“恐怕,恐怕是。下頜骨粉碎性骨折,整個下巴都變形了,咱們醫院條件有限,不能一次手術完成,所以,所以,得二次手術!” 孫金碩聽到這一下把他推開。怒道:“,老子回頭非弄死他!”孫金碩再次怒火攻心,但是宋家兩個字懸在他心間。一時間讓他不敢失了理智,真回頭去找人弄死陳致遠。
孔滄海在兒子的病房裡聽到孫金碩的怒罵聲,陰這臉走了出去。張嘴道:“老孫過來下!”
孫金碩深呼一口氣,壓下心頭這股子火氣,邁步向孔滄海走去。
孔滄海把他拉到每人的地方,問道:“這到底怎麼回事?”
孫金碩先是發了幾句一定要弄死陳致遠的狠話,隨即原原本本的把這事先從宜山鎮開始,一直說到剛才的事。
孔滄海來的時候就找到那幾個跟兒子一塊去的打手,從他們嘴裡已經知道了這事的始末,這會問孫金碩,就是想在確認一下,聽他說完。邁步來回踱了幾步,突然抬頭道:“這麼說那叫陳致遠的小子來果縣是為了一個女人?”…;
孫金碩點了點頭道:“目前看就是這個樣子,那女人我已經讓人去查了!”剛說完電話就響了,拿起一看是劉正豪,接聽放到耳邊。
孔滄海等他打完電話又道:“怎麼樣?”
孫金碩陰沉著臉道:“這小子來果縣就是因為一個叫任初夏的女人。這叫陳致遠的小子是宜山鎮人,以前在這個醫院實習過,那會跟這女人好上了,後來去了京城也不知道怎麼就成了京城醫科大學附屬醫院的醫生,我估計這醫生的身份也是個掩飾,他真正的身份還是那第七特別行動隊。這次回來就是因為這女人!“說到這孫金碩嘆了一口氣道:“我那不爭氣的兒子,也看上了這女人,已經放出風聲去在有幾天就要娶這個女人,我估計就是因為這事才把他招惹過來!”聽手下一彙報,孫金碩剛才猜測陳致遠是宋家派來保護宋維清的警衛員這個身份就不成立了,不過陳致遠這小子也跟宋家脫不了關係。
孔滄海聽到這對孫宇一陣不滿,要不是因為他,何至於自己兒子也被打成這樣,聽到這,嘆了口氣道:“這事別聲張了,派人監視這小子,一直到他離開果縣為止,還有警告你那兒子還有邢正林,不許動這小子,還有那個女人!”
孫金碩聽到這,看孔滄海的意思似乎是要放過那小子,心裡一急道:“倆孩子讓他打成這樣,這事就這麼算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