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得到孔俊傑那些錢以前,手裡的錢當然不夠,但他是趙長青的愛徒,把這事一說,趙長青立刻大手一揮,減免了一部分費用,剩下的從陳致遠的工資中一個月扣點,得到孔俊傑給他的那筆錢後,陳致遠又揹著初夏,預交了50萬!…;
不要初夏花錢,第一,在陳致遠心裡,自始至終都藏著一個連他都不知道的想法,那就是初夏是他的女人,雖然初夏已經有了男朋友,但這想法依舊根深蒂固不可動搖,他之所以想也沒想就決定去果縣工作一段時間,也是出於這個念頭;不看到初夏成為別人的妻子,他是不會徹底死心的!
第二,那便是出於男人的劣根性,得不到的女人,那就讓她永遠想念自己好了,給初夏花的這些錢,就是讓她一輩子時時想到自己,一顆心永遠不會完整的給別人!
有了上述兩個原因,陳致遠如何肯要初夏的錢,又推到初夏的手裡。
一個執意要給,一個堅決不收,兩個人推來推去,陳致遠坐在沙發上,初夏彎著腰站著,初夏剛洗過澡,內衣根本就沒穿,彎腰這個姿勢,使得她胸前的浴袍微微下垂。
陳致遠順著這空隙,無意間看到了那兩座成水漬狀的雪白酥胸,還有高山上那兩點嫣紅,眼睛不由發直,緊盯著不放,也忘記在推了。
初夏看陳致遠不在推了,心中剛鬆了一口氣,她實在不想欠陳致遠太多,隨即就發現陳致遠的面色有些發紅,呼吸也有些急促,這才感覺到胸前一涼。
如受驚兔子一般的初夏,飛快站直,捂住胸前的浴袍。
陳致遠看著初夏嬌羞欲滴的絕美臉龐,腦海中過電影一般出現那兩抹雪白的酥胸,還有那兩點讓人垂涎欲滴的嫣紅,呼吸越發急促。
初夏不知所措的捂著睡袍,她被陳致遠這種她從沒見過的眼神,看得芳心亂跳,一股恐懼感突然冒了出來,櫻唇微起,發出一聲低呼,忍不住後退幾步。
初夏這幅柔弱可憐的樣子,瞬間點燃了陳致遠埋在心底的獸性,無數夜晚的輾轉反側,無數次的嘆息、無奈、不甘,心中的痛,心中的苦,終於在這個時候彙集於一起,如同怒吼的火山般徹底爆發了。彙整合一股戾氣,直衝額頭,腦袋裡最後一絲清明在這戾氣下瞬間煙消雲散。
陳致遠眼睛裡遍佈血絲,站起來,向初夏逼去。
陳致遠此時的眼神更像一隻看到獵物的餓狼,而初夏就是那隻羔羊,陳致遠一步步逼近。初夏捂著衣服,一步步後退。
當初夏後背捱到牆上時,哀求道:“致遠。別這樣!”初夏顯然意識到了,陳致遠這幅模樣,接下來要乾的事!
這一聲哀求。徹底吹響了陳致遠進攻的號角,猛撲過去,左手按住初夏的肩膀,整個身體把她壓到牆上,右手上抬,抓起那礙事的睡衣,一用力!
初夏身上睡衣那經受得了陳致遠的力氣,沒幾下就被撕成了布條,看著眼前僅著寸縷的美嬌娘,陳致遠伸過嘴。在初夏白皙的頸部吻個不停,雙手更是直奔那兩座山峰,反覆揉捏。
初夏被陳致遠嚇壞了,一邊用力推著他,一邊哀求道:“致遠。別這樣,別。。”
後邊的話沒說話,就被陳致遠封出了檀口,初夏只感覺一條舌頭伸了過來,在自己口裡橫衝直撞,想一口咬下去。可又下不去這狠心,只得任由這舌頭在自己嘴裡胡作非為。
陳致遠手裡那軟軟滑滑的物體上,突然凸起一個硬硬小小的球體,這小球帶來的摩擦感讓陳致遠在不滿足香甜的唇部,雙手用力按住初夏的肩膀,低下頭,張嘴含住這粉紅色的球體。…;
初夏感覺酥胸上那羞人的地方,傳來一陣陣蘇癢感,這感覺隨即傳遍全身,雪白的嬌軀隨著這感覺,浮出一層誘人的粉色。
陳致遠騰出一隻手,順著黑色的森林,撫向了那男人的聖地。
初夏最隱秘的位置,被一隻火熱的大手反覆揉擦,那羞人的感覺讓她在沒了一絲力氣,本是推搡陳致遠的是芊手,變成了扶持,檀口微啟哀求道:“致遠,別,別這樣,求求你了!”
陳致遠感覺初夏身上僅剩的布條太過礙事,抬起頭,又吻住了初夏的櫻唇,伸出手,飛快把這些布條扯個精光。
陳致遠的動作很是粗暴,弄得初夏身上一疼,她知道陳致遠要的是什麼,少女無數次幻想著這一幕,這一幕應該是浪漫、甜蜜、溫馨的,可現實卻把這幻想打的支離破碎,眼前的陳致遠不在是那個憨憨傻笑的胖子,他變成了一個暴徒,他要的只是索取,粗暴的索取。
淚水順著初夏的眼眶娟娟而下,打溼了陳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