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致遠迷迷糊糊的被宋幕青拉到酒店開了房,倆人一進去,宋幕青就不說話了,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這種事實在是讓她沒法主動,剛才說去開房已經把所有的勇氣都用盡了。
陳大官人到有心思跟宋幕青做點沒羞沒臊的事,可怕初夏沒懷上,宋幕青卻先懷上了,這樣可就麻煩了,宋幕青真有了,宋家肯定得逼著自己先跟宋幕青結婚,一旦結婚,依宋家的這做派,自己想要離婚在跟初夏結婚,這簡直不可能,這家人絕對會想盡辦法阻止這個事,到時候可就沒法跟初夏交代了,有了這層想法,陳大官人只得眼觀鼻鼻觀心,做老僧入定狀。
宋幕青看陳致遠這死人坐那一點繼續下一步的意思都沒有,恨得牙癢癢,平時要有這種機會,這傢伙早跑上來對自己上下其手,撩撥個不停,可今天卻在那裝柳下惠,簡直太混蛋了。
宋大小姐越想越氣,站起來瞪了一眼在那裝和尚的陳大官人,扭頭進了浴室。
陳大官人此時心裡並沒有面上平靜,看宋幕青的意思,今天是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可偏偏大官人還不能輕舉妄動,一旦出了什麼意外,自己左擁右抱的
i子鬧不好就沒了,為了
i後的幸福,陳大官人只得強忍這心裡那股邪火,繼續裝東方不敗。
宋幕青洗了澡,走出來,看陳致遠這傢伙連看都不敢看自己,心中更是來氣,也沒說話,自顧的上了床,順手還把燈給關了。
陳大官人這會是走也不是,上床也不是,琢磨了下,還是苦逼的在沙發上對付一宿算了,想到這便側身躺在了沙發上,準備度過這難熬的一夜。
宋幕青躺在床上看這傢伙趟沙發上了,一點要上來的意思都沒有,心中憋著這股火終於昇華到了頂點,蹭的跳下床,幾步跑到陳致遠跟前,一下把他給拉了起來,也不給他說話的機會,連拉帶拽的把陳致遠給弄到了床上。
陳大官人要是使點勁,宋幕青是拉不動他的,可宋幕青今天都這麼主動了,這簡直是破天荒頭一遭,自己要死命不聽她的,鬧不好得把這丫頭氣瘋了,只得半推半就的上了床,琢磨這一會一定要謹守防線,堅決不能把宋幕青那個什麼了!
宋幕青今天是豁出去了,幸福這東西就得自己爭取,以前就是自己太不主動了,才給了別的女人機會,如果早點順了他的意,沒準也不會有那個初夏什麼事了,宋美女越琢磨越感覺自己想的太正確了,所以陳致遠一倒在床上,她就撲了過去,伸出小嘴就親大官人的臉,手也是在陳致遠身上亂摸。
宋美女想錯了,就算她早跟陳致遠那個什麼了,這傢伙還會跑去果縣把初夏給弄到手,初戀這個東西,實在是讓人記憶太深刻了,如果初夏已經嫁為人婦,陳致遠是絕對不會挖人牆角的,但偏偏初夏一直在等他,這可是陳大官人的初戀,他要不想盡辦法把初夏拿下,那他就不是陳致遠了。
陳大官人此時感覺很苦逼,感覺自己被人逆推了,這人還是以前他一直想拿下的宋幕青,本來這麼好的事,陳大官人應該熱情主動、興高采烈才對,但就怕真把宋幕青的肚子搞大了,回頭不好收場,只得苦逼的忍著,還得做出不配合的樣子來。
宋幕青那張香香的小嘴早就找到了陳大官人那大嘴,可陳致遠這死傢伙這會成了貞潔烈婦,死死閉著嘴就是不張開,宋幕青一看不能得逞,惡向膽邊生,伸手捉住了小官人用力一掐,大官人嗷的一聲張開了嘴,隨即就被一張香香的軟軟的小嘴給封住了。
小官人本來都已經起立敬禮了,正準備鼓動自己大哥給自己謀求下福利,可誰想福利還沒到,這禍事卻先來了,疼得小官人抻著脖子直罵街,你們太缺德了,我招誰惹誰了,拿我出氣幹什麼?
陳大官人此時此刻是真想反抗到底、抵死不從,可心智實在太不堅定,沒有抵擋住敵人的糖衣炮彈外加美人計,一下叛變從了,翻身把宋幕青壓在身下,嘴裡使勁吮吸著那滑滑的小香舌頭,雙手扯開宋幕青身上的浴袍。
宋幕青早就做好了獻身的準備,所以裡面是真空的,這到方便了陳致遠,兩隻手一手一個白嫩嫩的半球,揉捏個不停。
宋幕青感覺陳致遠的衣服太礙事,伸手幫他解,可宋大小姐沒這解男人衣服的手藝,鼓搗了半天,一件沒脫下來,最後是陳大官人忍不住了,自己三下五除二脫了個jing光,當陳致遠**的胸膛緊緊貼在宋幕青那綢緞一般光滑的面板還有那一對水滴型的半球時,舒服得發出一聲低低的嘶吼。
存在人類骨子裡的原始野xing在這一時刻徹底爆發了,陳致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