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放在嘴邊咬了一小口,這魚乾入口酥脆無比,隨著咀嚼,霎時間一股海魚那獨特的鮮美味混雜這一股淡淡的甜味便躍入味蕾中,兩種味道交相輝映,隨即融合成一股無法言明的獨特香味,這香味立刻勾得人嘴裡大流口水,肚中的饞蟲也開始暴動個不停,嗷嗷叫著讓主人趕緊把這美味嚥下去,好讓它們一飽口福,嚥下一口,只感覺從嘴到胃全是這股子獨特的香味,連撥出的氣體都是這個味道,好吃,太好吃了,這味道就如同毒品一般讓人慾罷不能,只有聽到嘴裡咀嚼這酥脆的魚乾聲,味蕾中縈繞這這股獨特的香味,才會讓人好過一點,可越吃就感覺越餓,這看起來一點不起眼的魚乾彷彿仙界的菜餚一般,好吃得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盧俊感覺自己好像幾十年沒吃過飯了,開始是一整塊的魚乾往嘴裡賽,可隨即就感覺這樣吃不過癮,伸出手抓了一把揉成一大團一下賽到嘴裡,這才感覺滿足了一些,可隨即又感覺這樣吃還不過癮,恨不得把這一大缸的魚乾一口全倒入嘴裡才過癮,這東西太他孃的好吃了。
幾個人談了會,突然感覺那邊傳來什麼東西搖晃的聲音,劉遠山抬頭看去,發現盧俊這小子半截身子都扎進了水缸裡,撅著個屁股在那搖晃個不停。
陳致遠這缸魚乾就是送給劉遠山品嚐的,看盧俊這個吃法也不阻止。
陶俊傑剛才跟陳致遠閒聊,也從陳致遠的嘴裡得知這水缸裡是他醃製的魚乾,也沒太當回事,這世界上什麼美味菜餚他沒吃過,可這會看盧俊這小子這吃相實在是太難看了,趕緊走過去把盧俊從水缸里拉了出來,一看這小子腮幫子鼓得老大,臉上全是魚乾,撲哧一笑道:“我說你小子沒吃過魚乾是怎麼的?至於嗎?”
盧俊嘴裡塞得滿滿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心裡是很不樂意陶俊傑打擾他享受美味,哼哼了幾聲,又要把身子扎進去,卻被陶俊傑拉住,笑罵道:“別在這丟人現眼,這魚乾是致遠送給咱們的,你要喜歡都拿走,哥哥們不跟你小子搶東西!”
盧俊一聽這話,趕緊把嘴裡的魚乾往下嚥,可吃的太多了一下噎到了,趕緊跑到桌旁抄起茶水也不管燙不燙了,嘴對嘴咕咚咚灌了幾大口,這才把那些卡在嗓子眼的魚肉給衝下去,放下水壺喜道:“得,我陶哥說了,這一大缸魚乾都是我的,誰也不許跟我搶,你們慢慢吃,我回家繼續吃魚乾去!”說完蹬蹬兩步跑到那水缸旁,一下給抱了起來,扭頭就要跑。
這水缸分量很重,不過盧俊在部隊鍛鍊了兩年,這力氣還是有的,眼看他美滋滋的抱著那水缸就要出了門,劉遠山感覺不對勁,站起來追過去有把這小子給拉了回來。
盧俊放下水缸不滿道:“幹嘛啊?”
劉遠山笑道:“小子,你陶哥說給你了,我可沒說給你,我先嚐嘗!”說完把盧俊給推到一邊,抓起一快魚乾放到了嘴裡。
很快劉遠山也成了第二個盧俊,整個身子也紮了進去,這東西簡直太好吃了,吃了一塊想第二塊,總之就是永遠都吃不夠。
盧俊看他這個吃法,這得少半缸,趕緊把劉遠山給拉了出來,護住那水缸不滿道:“我說三哥,你也好意思跟你弟弟搶吃的嗎?”
劉遠山這會嘴裡也是塞滿了魚乾,那說的出話來,直接用行動表示出了自己的意思:如此美味下,別說你這弟弟了,老子親爹來也不成!扒拉開盧俊,劉遠山又把腦袋紮了進去。
這會陶俊傑跟高瑾瑜也坐不住了,趕緊走過去把劉遠山推到一邊,各自拿起一塊魚乾吃了起來。
吃了一塊後,這倆人剛才那副偏偏貴公子的風範似乎就從來沒出現過似的,全成了餓死鬼投胎,爭著搶著吃那魚乾。
劉遠山跟盧俊也加入了戰鬥,一時間四位大少跟四個小破孩似的,為了點好吃的你爭我奪的,鬧得不亦樂乎。
這麼一大缸少說裡面也有個六七十斤魚乾,可就半個小時不到的功夫,就被吃下去了小一半,這四位都撐得吃不下去了,可還玩命往嘴裡賽魚乾,一邊吃一邊揉著肚子,臉上一會舒服一會難受的表情,舒服是因為這魚乾太美味了,難受是撐的。
陳致遠看這四位在這麼吃下去,非得吃壞了不可,趕緊把這四位全弄到了椅子上。
四位大少揉著鼓鼓囊囊的肚子哼唧個不停,可眼睛還看向那水缸,顯然還惦記裡邊的魚乾那。
劉遠山休息了會,稍微好過點,立刻迫不及待道:“致遠,你這魚乾還有多少,我都要了!”
陳致遠一聽,這事成了,笑道:“目前這就些,不過陸陸續續的還有個幾千斤吧!”陳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