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就喝了一口,一看陳致遠放下的酒杯空了。立刻不幹了,掐了一把陳致遠呵斥道:“死胖子,誰讓你喝這麼多的?”
“我以為你敬我,是讓我幹了那!”陳大官人感覺很委屈。
“死胖子,你是不是酒癮上來了,自己給自己找機會多喝啊?”初夏杏眼圓凳,十分氣憤。
任樹森一家人看這小兩口有要吵起來的趨勢。趕緊張嘴勸,同時他們心中那份拘束在也不見了。
其實這也是初夏有意為之,為的就是讓父親還有二姑他們看下,無論陳致遠身份、地位多高。依舊是十分在乎自己的,就算自己在酒桌上不給他面子,訓斥他,他也不會說什麼,只會說好話哄自己。
陳大官人不敢得罪媳婦,怕晚上不讓上床,只得低頭認錯,他這樣子到是惹得任樹森一家人感覺十分好笑。
這段插曲就這樣結束了,大家繼續喝酒閒聊,氣氛十分融洽,任樹萍突然端起杯跟陳致遠喝了一口,隨即張嘴道:“致遠,我看你給初夏開那個店挺大的,肯定需要很多人手,這用人那,還是用自己家裡人比較放心,你姑父有個侄子,今年20多歲了,也沒個正經工作,你看是不是讓他去店裡幫忙,你工作忙,就初夏自己一個人忙活那店,他去了還能幫初夏分擔一下!”
一旁的張振福放下酒杯十分不滿道:“你說這個幹什麼,我那侄子連高中都沒畢業,你讓他來能幹什麼?這不是添亂嘛!”說到這對陳致遠笑道:“致遠別聽你二姑瞎說,來喝酒,喝酒!”
張振福那侄子知道陳致遠跟初夏快結婚的事,他這人沒學歷,又不想幹累活,所以一直在家待著,在電視中看到關於陳致遠的大篇報道後,心中一驚,沒想到這陳致遠現在混得這麼好,都上電視了,心思一活絡邊找上了張振福兩口子,想讓他們幫自己跟陳致遠說說,讓他幫自己在京城找個好活,畢竟是親侄子,兩家關係又比較好,張振福兩口子也不好拒絕只得答應下來,這也才有了這面任樹萍的那些話。
陳致遠對於自己事業的規劃,是不想搞家族企業的,世界上已經有無數案例,證明家族企業搞不大,搞不強,而陳致遠是有野心把自己的產業做大的,所以他早就打定主意不搞家族企業模式,但現在人手不夠,所以他那些產業大部分還得靠家裡人,當都步入正軌後,陳致遠打算讓家裡的親人全部撤出管理層,他會另有安排。
今天聽到任樹萍這個要求,陳致遠有點頭疼,那個店其實並不算陳致遠的產業鏈,只是給媳婦找個事幹,安插個人進去沒什麼,陳大官人現在有錢,養幾個吃閒飯的也無所謂,但他頭疼的是以後,萬一等日後自己事業做大了,家裡這些親人今天這個要求安排進來個人,那個也要求,要都是一般的工作崗位也無所謂,但就怕他們要求一些管理崗位,這種靠人情上位的人,百分之九十都沒什麼真本事,日後就等著出亂子吧,陳大官人頭疼的就是這個事。
現在任樹萍話都出口了,陳致遠放下那些心思,先跟張振福喝了一口,隨即笑道:“行,回頭你讓他來吧,幫幫初夏!”
陳致遠這麼痛快的答應,自然讓任家的人都十分滿意,可陳致遠心裡卻有點煩躁。
這頓飯結束後,陳致遠因為喝酒了,就把車仍在那裡,鑰匙給了服務員,讓他們明天早上派人給自己送過去。
打車回了家後,大家又聊了會,就都各自回去睡覺了,初夏今天對陳致遠十分滿意,所以晚上想好好犒賞一下陳大官人,先把自己洗白白,換上陳致遠比較喜歡的內衣躺在床上坐等他洗漱完畢。
陳大官人洗了澡,吹乾頭髮,邁步走了進來,一上床,很老實的靠在床頭沒說話。
一邊的初夏感覺一陣奇怪,以前這傢伙可都是猴急得不行,今天這是怎麼了?想到這也坐起來推了一下陳致遠道:“唉,你今天怎麼這麼反常?”
陳致遠今天答應了任樹萍安插一個人,那沒準明天他們就會要求安插更多的人進來,還得要好位置,這事不能在縱容他們,但這話陳致遠沒法跟他們說,一說肯定得罪人,只得讓自己媳婦唱這個黑臉了,想了一下措辭,把自己的意思說給初夏聽。
初夏聽後,心裡有點怨氣,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都給你了,還縱容你找別的女人,我家裡人安排幾個親戚進來怎麼了?可轉念一想這死胖子說得也對,如果今天這個安排進來一個,明天那個安排一個進來,要都有能力還行,萬一他們沒那本事那?那不是給死胖子找麻煩嗎?那些產業都是自家的,出了亂子,賠錢還不是自己家的。
初夏這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