錘了一下對方的胸口。
楊歡的變化很大,在不是曾經那個滿臉愁雲密佈的楊歡了,從她的著裝與臉上的神情來看,任誰也會感覺她是一個過得很好的白領女性,而她身旁的李浩宇也早跟換了一個人似的。臉上滿是沉穩、自信的神色,在也不是那個日日買醉的李浩宇了,兩個人的改變全都是因為陳致遠,如果沒有他,楊歡估計還會繼續自己悲慘的生活。而李浩宇早晚得喝酒喝死。
這其實就是人生,誰也不知道自己在那一年那一月那一日變成什麼樣子。或許一件很小的事就改變了人的一生。或許輝煌,或許落魄,誰又知道未來到底會怎麼樣那?
“致遠你真的找到濤哥了?”不等李浩宇說話,楊歡先發問了!同是宜山鎮的人,雖然楊歡小時候跟陳致遠他們不熟悉,但還是認識的。大學跟李浩宇在一塊那幾年,更是沒少聽李浩宇說起竇海濤,說起他們年少時乾的那些荒唐事,從李浩宇的講述中。她感受到了丈夫他們三個的深厚感情,就是去年他們結婚的時候,李浩宇還唸叨著如果竇海濤能來該多好,昨天猛然聽到李浩宇說陳致遠找到了竇海濤,一下讓楊歡也有些期待起來,她很想看看這個時常被丈夫掛在嘴邊的人現在到底成了什麼樣子,所以一見到陳致遠楊歡搶在前頭問了一句!
李浩宇聽到楊歡的話後沒有在說什麼,只是滿含期待的看向陳致遠,希望從他口中得知更多關於竇海濤的訊息。
陳致遠苦笑一聲道:“走吧,咱們邊走邊說,這事一時半會說不清楚!”說到這他拿過楊歡手裡的小旅行箱向機場外邊走去。
三個人上了車,李浩宇立刻迫不及待道:“致遠你是怎麼找到濤哥的?”
陳致遠就知道李浩宇會急著問自己,他也沒在賣關子,把昨天發生的事,還有竇海濤對他的態度全說了出來。
李浩宇聽陳致遠說完,眉頭也皺了起來,以他對竇海濤的瞭解,事情是不應該這樣子的,哪怕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也不相信竇海濤會對陳致遠如此的冷淡。
旁邊的楊歡看丈夫皺著眉頭沉思,忍不住出言安慰道:“你也別想太多,沒準濤哥有自己的苦衷那!”
陳致遠也在旁邊附和道:“我也是這麼想的,濤哥身上肯定發生了一些事,我已經讓人去調查了,但要搞清楚他這些年的經歷還需要一些時間,我在西雅圖停留的時間也沒幾天了,所以我想讓你去跟濤哥接觸下,看看能不能從他嘴裡知道點什麼!”
這裡畢竟是西雅圖不是華夏,雷森要想調查出竇海濤十幾年的經歷顯然要比在國內調查一個人難得多,所以要知道竇海濤這些年到底都經歷了什麼,還需要一段時間,但調查出竇海濤在那找工作,住在那裡還是很簡單的,今天早上雷森就把這些訊息告訟了陳致遠!
“行,我回頭去看看他!”李浩宇想了下,也沒什麼其他辦法,只得先聽陳致遠的!
“我先帶你去酒店,安頓好後,我們就去找他,他在那工作,家住那我都搞清楚了!”陳致遠留在西雅圖的時間不多了,他自然要儘快解決竇海濤的事。
“行,那就這麼辦!”李浩宇心裡也急,恨不得立刻見到竇海濤去問個清楚,從小一塊玩大的朋友,就算很多年不見了,但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陳致遠帶著李浩宇與楊歡先去了酒店,開好了房間,把行李放下,便帶著他們直接去了竇海濤的工作所在地。
竇海濤沒學歷,又不會什麼技術,腿又殘疾了,所以他乾的工作很苦也很累,他在西雅圖一個海鮮市場裝卸海鮮,整天弄得一身腥氣很是難聞,收入也不是很高,但就是這樣的工作還是竇海濤費了很大勁才找到的。
陳致遠一行人到了這海鮮市場,他跟楊歡沒有進去,而是讓李浩宇自己進去了,昨天竇海濤對他的態度,實在讓陳致遠提不起信心去見他,怕竇海濤又跟昨天一樣說幾句客氣話就走了。
李浩宇下了車邁步直接進了海鮮市場,他不會英語,所以也沒辦法問人竇海濤在那,只能一點點找,這個海鮮市場很大,李浩宇足足找了半個多小時也沒看到竇海濤,正在這時候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爭吵的聲音,不過具體爭吵的是什麼他不知道,因為那些人說的是英語。
好奇下李浩宇邁步走了過去,外邊只圍著兩三個人,這麼點人自然擋不住李浩宇的目光,他走到近前,看到一個人正低著頭嘴裡不停的說著對不起,在他對面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白人。
低著頭的那位穿著一身散發著腥氣的衣服,而白人確是西裝革履的,一看就知道一個是工人一個是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