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男人。
蔣千琴買了幾套情趣內衣,目的當然就是穿給陳致遠看的,當她進了衛生間後便換上了一套黑色的,這套內衣是連體樣式的,黑色的絲襪與上身薄如蟬翼的黑色吊帶連線到一起,絲襪到吊帶上有一些橫紋提花把主要部位遮掩得若隱若現,誘人的程度能然男人噴出一口老血。
蔣千琴的面板本就白得跟牛奶似的,在穿上這套黑色的內衣簡直把性感兩個字詮釋得淋漓盡致,酥胸遮遮掩掩,一點提花旁微微露出一抹粉色,那是蓓蕾的所在,中間一條深深的溝壑恨不得讓陳大官人把腦袋扎進去在也不拔出來,纖細的腰肢下是那誘人至極的黑森林,不過現在被提花微微遮掩住,但仔細看去還是能看到一些風景的,最讓陳大官人受不了的是,這套內衣絲襪處是開檔式的,這種誘惑讓陳大官人在大白天就立刻變身成狼了,喘著粗氣立刻撲了上去。
兩個人是乾柴遇到烈火,燃燒起來的速度相當之快,火勢也大得嚇人。不大會的功夫便滿屋春色。大大的床不停劇烈的顫抖著。
一場激戰直到晚上10點多的時候才算是結束。蔣千琴媚眼如絲的靠在陳致遠懷裡在一動不動,今天被陳致遠那混蛋折騰得狠了,她沒睡過去已經算是不錯了,陳大官人此時也是累得很,本想倒頭就睡,但一想艾曼荷還在家,只能強大精神打著上廁所的名義偷偷給艾曼荷打了個電話,告送她自己今天加班就不回去了!
陳致遠這陣子在醫院裡忙得昏天暗地的。艾曼荷也是知道的,所以也沒多想,囑咐他別太累了,就掛了電話。
連蒙帶騙的把艾曼荷安撫好,陳大官人出了衛生間,把衣服脫乾淨光溜溜的上了床抱著蔣千琴就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陳大官人睡得正香時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吵醒,被人饒了好夢的陳大官人很是煩躁,接聽了電話不耐煩道:“誰啊?”
蔣千琴也被電話鈴聲給吵醒了,也很是不耐煩,皺著眉頭哼哼幾聲後就一頭扎到陳致遠脖子下繼續睡了過去。
電話一邊傳來楚冬的聲音:“致遠這都幾點了。你還不來上班?”
陳大官人昨天操勞過度,這一睡就睡過了點。現在都已經10點多了,看到這個時間,他也不想去上班了張嘴道:“我太累了,今天就不去了!”
“換以前你不來就不來了,但今天你還必須得來,今天來了一行人指名道姓的要找你,而且還跟來了一些媒體,你快點過來吧!”楚冬把情況簡單說一下,又囑咐陳致遠快點到,便放下了電話。
今天來這一行人的組合很奇怪,五個平均年齡八十一歲老者,帶隊的是一個三十多歲長相很儒雅的人,外加七八個記者,他們來醫院自然是來治病的,患者是五個老者中的一個,很是消瘦,臉色也十分不好,他進來是被人攙著進來的!
當他們到了門診後是有醫生接診的,但帶隊那個叫做餘逍遙男子卻非要找陳致遠,根本就不用其他醫生,當楚冬得到這個訊息後想了想就聯絡了陳致遠,醫院這個行業說白了也是服務行業,現在患者點名要醫生,醫院自然要滿足,不然這事傳出去可對醫院的名聲沒任何好處!
陳致遠聽到這個訊息想了下,決定還是去,既然人家指名道姓的找他,他要是不露面這可不好,會對他對醫院產生不好的影響的。
跟蔣千琴說了醫院有事他得先走,並答應中午陪她一塊吃飯後,陳致遠就穿上衣服洗漱一翻直接去了醫院。
換了大衣陳致遠便直接去了門診,餘逍遙帶來的人都等在那裡,到了門診後看到這些人陳致遠也有些奇怪,這個組合實在有點怪。
餘逍遙顯然是認識陳致遠的,看到他過來便邁步迎了上去,伸出手笑道:“陳醫生您的大名在中醫圈子裡可是如雷貫耳啊,餘某久仰已久,只是一直沒機會一見真顏,今天總算是得見真容了!”
聽到餘逍遙這文嗖嗖的話語,弄得陳大官人感覺很彆扭,他並不習慣這樣的說話方式,但又沒辦法說什麼,只能跟餘逍遙先是握了下手,嘴裡客氣了幾句就把他們讓到了診室裡。
餘逍遙並不生活在島國,他是香江人,家裡算得上是中醫世家了,到了他這自然也當了一名中醫醫生,並且中醫技術出眾,別看他只有三十八歲,但在香江餘逍遙的名氣是相當大的,上到香江的豪門世家,小到販夫走卒可以說都認識餘逍遙,並且都已能得到餘逍遙的診治為榮。
就衝餘逍遙在香江的地位,陳致遠是萬萬不如的,他雖然名氣比餘逍遙大得多,但還沒到他那種地位,要想得到這種地位光是醫術出眾是不行的,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