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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又改口道:“算了,我這就去接他!”說著,邁著大步走出帳去。

向建心中稱奇,也跟在他身後,步出帳外。

兩人沒有走出幾步,只見迎面走來三名男子,前面兩人並肩而行,月光照在面上,一個俊朗出塵,一個清美脫俗,直把向建看得呆住,若非事先知道是將軍的朋友,自己便真要懷疑是從那月宮之中走出來的仙人一般。

“慕容公子,你終於來了!君毅已經等候多時了!”冷君毅爽朗大笑,雙手伸出。

“冷將軍!”慕容襄應了一聲,微微側身避了過去,繼而抱拳行禮,瞅見他未著戰袍盔甲,而是隨意穿了一身素衣,面容清爽,身姿挺拔,與白天威武莊嚴的模樣相比,又是一種特有的秀逸,真真是賞心悅目的男子!

冷君毅本是去握她的手,不斷被她避過,心想初初相識,慕容公子神仙般的人物,自然是矜持些,不若自己這樣的粗人,也不在意,再轉身風御庭,有些疑惑:“這位是……”

“我是子非的朋友,姓風。”風御庭淡淡說道。

又來了,慕容襄嗅出風御庭話中的一絲不友好,想是他心裡又生出自卑來了,於是替他介紹道:“這是我的朋友,風御庭,清平山莊的二公子!”

“曖日公子?”冷君毅吃了一驚,今日自己不知是什麼運氣,把當今兩位絕世佳公子都遇到了!

一陣寒暄客氣之後,隨後又分別介紹了向建與阮慎言,眾人這才前後走進帳去。

待得大家在案几前坐定,冷君毅見慕容襄盯著案上自己所繪的羊皮圖卷不住揸,不由得慚愧說道:“這個圖,確實繪製得太過草率了!”

慕容襄方才見那墨跡甚新,尚在懷疑,現在聽他一說,確定此圖是出自他之手,再一細看那圖中格局,心中也很是佩服,想著自己身為女子,果真是方位感差了許多,在這兩名男子面前,單是這繪圖一事,便的確要甘拜下風。

“將軍此圖尚缺些時日考證,我手裡倒是有一現成的九峰山詳圖,今日便借花獻佛,送給將軍了!”說著,她從袖中取出風御庭所繪的地圖,呈了過去。

冷君毅有些詫異,將圖卷接過,急急在案上攤開,手指一一掠過那標識詳盡的山脈走向、山谷要道、河流流向等等,邊看邊點頭,待得瀏覽一遍過後,抬起頭來,與一旁的向建資的了一個欣慰的眼色,朝慕容襄抱拳說道:“慕容公子,這地圖對我們十分重要,君毅在些謝過了!”

慕容襄指著風御庭說道:“這個圖是御庭畫的,不用謝我,謝他去!”

風御庭只微微笑著,並不說話。

冷君毅嘆道:“有兩位在此,君毅真是底氣足了很多,已經等不及要跟兩位徹夜長談了!”

慕容襄道:“呵呵,實在不敢當啊!冷將軍,路上我已經把你跟我說過的情況給御庭大致說了,你先說說你的想法吧,我們洗耳恭聽。”

冷君毅沉吟一陣,將之前與向建談論的情況,從貿然調兵,到良莠不齊,從期限倉促,到途中受阻,從赫連身死,到糧草短缺,如此種種,一一向慕容襄等人道出。

“冷將軍,據你所說,那赫連將士身中三十幾刀?”慕容襄皺眉問道:“我在想,一個普通的過路商人,若是劫財遭到反抗,一兩刀命中要害就行了,為何如此兇殘?還要確下頭顱掛與寨門示眾?這是怎樣的一種恨意?襄實在有些不解!”

冷君毅有絲不解道:“慕容公子的意思是……”

風御庭把話接了過去:“子非的意思,是以為這幫匪賊是根本沒把赫連將士將士當作普通商人。”

“不錯,你說先前北錦駐軍曾經數次剿匪,都是一敗塗地,我偏偏就不相信,烏合之眾,平日裡欺壓掠奪平民百姓也就是了,怎麼可能敵得過朝廷的軍隊!”慕容襄冷顏說道:“我在想,那陰老三憑什麼與朝廷軍隊抗衡,憑什麼處處佔盡先機,難道是有內應?有人暗中得了好處,難他事先提供情報?”前世這樣的影片看得多了,那警匪一家的情節,自然是再熟悉不過了。

冷君毅搖了搖頭,神情嚴肅,大聲說道:“慕容公子此言差矣,我信得過底下的兄弟,他們絕不會做那與匪賊勾結之事!”

慕容襄瞪他一眼:“我也沒說就是你手下之人啊,不過是猜測而已,如此一來,要防備的事項則更多,一旦失敗,好給自己留條後路!”

向建見兩人意見相左,好言勸道:“慕容公子,將軍已決定兩日後強行進攻上那陰風寨,有了風公子的地圖,我們的把握便又增大了幾成!”

慕容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