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蓋在身上,還特意囑咐阿紫出去把門鎖好,這樣一來就萬無一失。
週一他們依舊來到學校,坐在自己位置上,班上同學不時打探他們的情況,他們只是莞爾一笑,說等一會就知道了。
每週一都有班會,同學們可以藉此放鬆一番。即便是班主任嘮叨也有時限,剩下的時間可寶貴著呢,一大堆作業可以在這段時間完成。但上課鈴聲響了很久不見班主任人影,很多人開始議論紛紛,並懷疑這一週的班會取消了。教室裡像炸了鍋,說廢話的,說閒話的,說蛋話的都開始了。
班長一連制止了幾次,同志們由於太過熱情,根本就對他的話置之不理,你喊你的,喊破喉嚨也沒有睬,索性不喊了,省點力氣做作業。
梁雲回頭對後面的大牛小聲說道:“我們班一天到晚嘰嘰喳喳,像鳥叫一樣,吵的人頭都大了。”
大牛正在低頭做作業,隨口說道:“管它呢,就當沒聽到。”說完繼續忙碌起來。
梁雲無奈搖了搖頭,不得不佩服這位仁兄的忍耐力和上進心。但他自己卻無論如何也靜不下來,除了回頭偶爾和大牛寒暄幾句,無聊的簡直要發瘋。他的同桌,那位從此不再理睬他的謝雨珊同學,嘴裡輕輕咬著鋼筆,做出一副沉思的表情。梁雲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一絲輕蔑地笑容。
你老人家幾斤幾兩,別人不知道,我梁雲還不知道,考試從來都是後十名。現在居然裝模作樣,裝給我看?想告訴我你忽然得了神靈的庇佑,思維活躍,心思縝密,能自己解答代數題了?呵呵,鬼才相信。
班主任的忽然到來使菜市場一樣的教室立馬安靜下來。梁雲卻發現班主任和前幾天明顯不同,頭髮剪短了,黑了;最最重要的是他額頭兩側都貼著創可貼。很明顯,班主任在放假這兩天時間裡受了傷。
班主任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倒有幾分憔悴和哀傷。
他緩緩走上講臺,掃視了全班一眼,最後將目光停留在吳鶴和常方略身上。
兩人被看的渾身不自在,索性不去和他目光對望。
“人到齊了沒?”
“齊了!”
“今天班會,有一件事我需要在這裡強調一下,希望大家能聽進去,而不是左耳進,右耳出。”班主任淡然說道。
大家都屏住呼吸,胡亂在心裡猜測他要講的事情。
“上週王主任和黨主任在操場上講的話,我想大家都聽到了。但是為什麼不去遵守,不去執行?我們班有些人居然膽大包天,私自買西瓜刀回來,想幹什麼,啊?這裡是學校,你們是學生,不是社會二流子,不是黑社會,你買刀準備砍死人嗎?”說著目光冷冷地掃視了一下常方略。
“我們的學生很厲害,的確很厲害。我比你們大不了多少,你們可能認為這樣就無需尊重,無視我的存在,無所謂,你們這些學生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但學校那裡說不過去,把你們這些臭皮球強行扔給我,我能說不接受嗎?不能,首先我是個教師,這是我的職業。可你們……”
他因為說話過於激動,觸痛了額頭傷口,疼的齜牙咧嘴,用手輕輕撫摸了一下,指著傷口接著說道:“你們就這樣幹?良心都被狗吃了嗎,你們的父母就是這樣教育你們的?”
班主任越說越激動,一拳砸在講桌上,恨道:“這學期才剛剛開始,就接二連三的發生事情,學生打學生,學生打老師。學校是誇獎了咱們班,說是齊心協力,敢於和邪惡做鬥爭。瞧瞧,瞧瞧,這段時間一到三年級跟瘋了一樣,到處惹是生非,打架一次比一次人多,一個比一個下手狠。學校是讓你們學習什麼,學習打架鬥毆,看誰厲害?結果呢,一次就開除七個,讓你們能。好在我們班還沒有,算你們運氣好。我不想針對任何人,也希望大家能夠自覺自律,不要把別人給你的臉當屁股使。”
“楊天睿。”
“有!”
“我把班級管理權交給你,你要給咱盡心哪,不是讓你掛個名頭就算完事了。”
楊天睿低聲說道:“知道了!”
“以後班裡有什麼處理不了的事,管理不了的人,都可以來找我,我就不信誰的本事有多大。”
班主任的目光落在吳鶴和常方略身上,所有人的目光也跟著齊刷刷的朝他倆望去。
吳鶴一怔,呢喃道:“看個毛啊,都看我幹什麼?”
很明顯,大家一致認為班主任是被這兩個傢伙黑了一頓。至於是怎麼黑的,班主任沒說,他倆也沒說,只能靠猜測。
吳鶴很敏感,早已從班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