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他問的,應該是星史郎吧。從剛才開始,星史郎一直跟在我背後一步之遙,不遠不近的距離,溫柔寵溺的目光,時不時落在我身上。
於是,我不得不在很熱的天氣,時不時發個抖什麼的。
“恩,這件事,我上次想向你提來著,就是南野媽媽生病那次,結果一岔開,就忘記了,等下我詳細說給你聽。”我趴在天橋的欄杆上,頗有些有氣無力的答道。和變態打這種賭,和被變態纏上,這兩件事,都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吧。
就算現在的星史郎再溫柔,我也不會忘記,他是那種,可以用帶著最溫柔的笑容,捅你一刀的人。
“好。”南野點頭,繼續調轉目光看向一護,石田和大虛的戰鬥。
兩人合力,總算完成了戰鬥。
我看得嘴角微微上揚,我還是比較喜歡這種感覺,令人感動的友情、熱血,和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青春的微妙感情。那種,像著夕陽一起奔跑的感情,雖然有時候聽起來俗透了,但是,沒有什麼比這更讓人感動的了。
這麼想著,我轉向站在我右邊的星史郎,夕陽,將他的臉上鍍上一層金黃,他的嘴角,拉著柔和的曲線,但如果仔細看過去的話,還是看得到眼底的一片冰涼,櫻冢護,是不會為這種事情感動的。
我聳肩,沒辦法,完全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啊。
“那麼,我就告辭了。”戰鬥結束後,我有禮的向織姬和茶渡告別。
“恩,明白見,北都。”織姬展開的笑靨,不如平時有活力,看來她還在思考自己要走的路呢。
“再見。”茶渡也道。
“我送你回去吧。”星史郎笑著道。
“不用了,”我自然的挽上南野的手臂,“我和秀一一起回去,我有事和他說。”
“哦,是我不能知道的事嗎?”聲音裡,帶著些許的玩笑和戲謔,眼鏡下的眼睛,睫毛卻微微垂下,遮住了幾不可見的悲傷。
“哈哈,是學習的事,是學習的事。”我拽了南野,轉身就跑,今天一天刺激夠大了,不要加再任何東西了。
“櫻冢老師再見。”被我拖著的南野,不忘回頭招呼道。
“再見,南野同學。”
聽到星史郎的聲音,我拉著南野走得更快了,直到確定離開星史郎的視線範圍內,我才鬆了一口氣,放鬆□體。
“到底怎麼回事?”南野皺起好看的眉頭,“你一直很緊張。”
我看向他,有些想要苦笑的感覺,“在想要殺你的人面前,很難讓人不緊張吧。”
“你說誰?!”南野聞言,微微一眯眼,冷酷的光,從裡面一閃沒。那不是優秀文雅的班長,而是屬於妖狐的眼神。
我嘆口氣,“這件事,要從幾年前說起……”
我將櫻花樹下發生的事,從頭向南野解釋了一遍,他一直保持著沉默,用心的聽著我的話。半晌,我才說完,“所以,就是這樣。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到學校來當保健室醫生的,不過,至少這一年中他是沒有危險性的。”
話音剛落,南野驀地轉頭,對上我的目光,竟顯得銳利異常,“皇北都!”
第一次聽他用這麼慎重的語氣叫我的全名,我下意識的答道,“啊?是。”
“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麼?沒有危險性?”南野低頭,居高臨下的逼視著我,“我不知道你這個結論是怎麼得出來的,對於這種可以隨意取人性命的人,有任何原則可講嗎?聽你的描述,他殺人,完全沒有任何原因,或許,他今天依照那個賭約對你好,那麼明天呢?你又怎麼能夠肯定,他不會心血來潮,要嚐嚐殺掉你的感覺?還是,”他微微俯身,呼吸相聞的距離,翡翠色的眸子,散發著懾人的光,“你已經開始準備要輸掉這個賭了?”
前進,屍魂界1
我抬起頭,和南野四目相對,他翠綠的眼中,倒影出我的眼神,帶著昭然若揭的倔強,“不,不管賭注如何,我都不會輸掉這個賭。”就像在櫻花樹下,我對星史郎說的,我可不想,生不如死啊!
“這麼有信心不會被他的溫柔所迷惑?”南野挑了挑眉,“剛剛,他的舉動我也看見了,北都,你雖然遇事還算理智,但是,你太容易心軟……”他說著,偏過頭嘆了口氣,“所以,我根本就不放心。”
“不會的,”我搖了搖頭,“對於星史郎而言,他的所有溫柔,所有縱容,都是建立在謊言的基礎上。如果一開始就知道是謊言,還會被欺騙嗎?”我思忖著,又再次搖了搖頭,“不,應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