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洞中飛出一隻非常奇怪的生物,像龍又像鳳,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存在。
當那個洞以旋轉的形式慢慢的在夜空中消失後,許瑞擦了擦自己的眼睛,道:“是天仇他們。”
華老頭帶上他的老花眼鏡,仔細望去,還真是自己的孫女跟舞天仇、忘月天坐在那奇怪生物的背上朝自己這邊飛下來。
為了不被人們發生彩神,引起恐慌,舞天仇在還沒接近地面時就收回了彩神,自己三人像是天外來客似的飛身降落在了許瑞跟華老頭的身前。
許瑞見舞天仇平安無恙回來了,在高興之於問道:“找到你們要找的東西了嗎?”
舞天仇點了點頭,道:“找到了。”
“那就可以將你的傷治好了?”許瑞問道。
忘月天已經準備幫舞天仇打通全身的經脈,恢復舞天仇自我封印的另一半力量。可現在的華神醫臉色非常難看,道:“如果是之前,我一定能將舞盟主的傷給治好,可現在,就算我們找到了所有的藥引子,暫時也沒辦法為舞盟主治傷了!”
吱!
忘月天快速的將一夕邪劍拔了出來,架在了華神醫的脖子上,道:“你敢耍我們。”
舞天仇阻止住忘月天,道:“這不能怪她,我體內現在除了我自己的一半力量之外,還有著獨角獸族跟彩神的所有力量,雖然他們在我的體內形成了隔離,跟我本身的力量不會產生衝突,可它們到頭來還是在我的體內。”
許瑞不明白,問道:“什麼意思呀?”
忘月天將一夕邪劍收回,道:“也就是說,天仇哥哥體內的力量比之前又強大了,雖然有一些不是屬於他的,不過以我的力量也已經不能幫天仇哥哥打通全身所有的經脈了!”
舞天仇畢竟救了自己的孫女一命,華老頭問道:“那現在該怎麼辦?如果沒有人幫能舞盟主打通經脈的話,那所找到的藥引子一點作用都沒有。”
華神醫想了一下,道:“舞盟主,我想你也不急在一時治傷吧?”
舞天仇回答道:“雖然不急於一時,可還是越快越好,因為妖魔道跟西方魔幻界都是虎視眈眈,我不能保證他們會在什麼時候發現我的傷勢,主動向我東方進軍。”
華神醫轉身對華老頭說道:“爺爺,不知道你還記不記的諸葛神算?”
華老頭想了好一會,道:“哦,我記的,你是說十五年前也住在我們這裡的諸葛一脈傳人?”
“沒錯,雖然我當時還小,可也清楚記的,當時諸葛神算的父親諸葛神機曾說過,在我們二十一歲的時候命運就會發生改變,而改變我們二人的就是舞盟主,所以,我決定跟隨盟主一起前往日本,找尋諸葛一脈,相信諸葛叔叔一定有辦法幫舞盟主將傷治好的。”
忘月天說道:“我看不用這麼麻煩了,還是直接回臺灣,在那我們隨便找一個人就可以幫天仇哥哥打通全身的經脈了。”
舞天仇搖頭道:“不。雖然逆天他們幾個都可以幫我,可到頭來我還是要去一趟日本的,既然是這樣,那又何必麻煩,按華神醫的意思去做,我們直接去日本。”
華老頭嘆了口氣,道:“難道真是天意。也罷,既然你命中一劫已經過去了,那就隨舞盟主出世吧,不過你要答應爺爺,活著回來。”
華神醫可不像普通女人一樣,又是哭又是笑的,道:“我知道了,不過為了方便起見,舞盟主,我們必須要留一個人在這裡,等我爺爺將藥練好之後就直接帶往日本,這樣可以節省很多時間。”
華神醫說的沒錯,到了日本找到了諸葛一脈,再練藥的話的確耽擱了很多時間,說不定在那段時間內舞天仇可以做很多事。可要留下誰呢?華神醫是諸葛神算兒時的玩伴,相信有她跟自己一同前往日本比較容易找到諸葛一脈,所以她絕對不能等藥練好之後再去日本跟自己回合;忘月天就更加不行了,華神醫的修為有限,自己現在的身體也不能多次跟敵人戰鬥,如果遇到了危險也只有忘月天能擺平。
左思右想後,舞天仇對許瑞說道:“小瑞,你拿我的令牌先留在這裡,等藥練好之後就立刻趕往日本。”
說完,舞天仇從腰後拿出一塊金黃色的金牌,交給了許瑞。許瑞看著舞天仇遞給自己的這塊令牌,在令牌之上刻著一個“令”字,背面刻著“少帥”兩個字。
“如果你們走了我一個人沒有護照,怎麼去日本呀?”許瑞問道。
忘月天嘆了口氣,道:“你手中的這塊令牌比任何護照都管用,就連你上飛機,也不用買機票的,直接把令牌